歪理邪说、一派胡言!
陈远路情绪激动无法言语,谢俸还给他抚背,抓手腕的手滑到他微有痉挛要向鸡爪变化的手掌,撑开、插进去,交握之时同样黏腻的掌心贴到一起。
和那张牵手照一模一样。
“我只对你犯错了,路路,我不该跟旁人牵手,你惩罚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疯......”陈远路汗透了脊背,堵在胸口的炸裂情绪终于从喉咙喷出
“疯子!!!”
“你是个疯子!!!”
“我是。”谢俸收掉手帕,单手给桌上的杯子倒水,要牵着呢,一刻都不想松开。
终于,他不是最后一个了。
在今天之前,他仿佛是发小里进度最慢、最置身事外的那一个,身份最后暴露,做爱也是,就连最重要的舍舍“杀人”的那夜,他居然不在现场。
那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从那天起,舍舍和姜宴似乎“被净化了”,对,净化,一同受洗过似的,对路路有了新的认知和情感上的联系。
他能“看到”,能感知到,能察觉到连接在他们三人之中的那条线,把自己排除在外的小秘密。
那让他头一次感受到了快马加鞭的鞭笞,每晚出去军训也无法缓解的焦虑、焦急、焦躁。
他跟路路之间的那条线快要断了,比舍舍和姜宴都快、都轻的就要断了。
但现在放心了,他是第一个抓到路路的。
这是他的独享,独享!
“喝点水宝贝。”谢俸把水杯送到陈远路嘴边,杯沿贴上那份泛白的颤抖,等了两秒,陈远路没喝,他便自己含了口。
“别碰我!”
陈远路一个激灵,又开始叫,谢俸不忍心再刺激他,腮帮动了动,自己吞了水,然后又把杯子递过去,这次,成功了。
.......就算没有亲到,但路路是贴着他的唇印喝水的,那也算。
谢俸看着陈远路小口急速的咕嘟吞咽,一点一点慢慢抬高水杯方便他喝,真可爱.....又可怜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盯着,水没了又给赶紧给他再倒一杯,重复刚才的动作,边喂边盯,边盯边牵手,边牵手边......边难以自持,边如饥似渴,边想发疯!
陈远路喝够了水,呼吸也平缓了些,抬手要擦嘴,忽然脸前一黑,嘴唇被轻轻一碰而后迅速撤离。
什么?
没有反应过来,便又是一黑一次轻碰,那唇贴过来就松开,如此轻啄几分、几次试探后终于忍不住用力一吸,陈远路瞪大了眼睛,擦嘴的手顷刻甩到了谢俸脸上。
“啪!”
清脆、响亮、可惜没有打出上次扇边颐的气势,不够狠,但在谢俸那细皮嫩肉上也够看了。
他有些腹痛,眼花缭乱的,明明打的是谢俸,晕的却是自己。
“......路路,我们坐一会儿,你的脸色不对,哪里难受。”
无视脸颊的火辣,谢俸有被扇的清醒了一些,他太亢奋了,精神上“得到”让他无法保持一贯冷静,但不行、不行,路路难受,他难受!
谢俸不得已松开了牵着的手,他扶着陈远路坐到椅子上,半跪下来,意识到这比普通的情绪爆发要严重。
“大衣脱下来,太多汗了,我现在叫医生,你是不是不知道哪里疼,我们换个房间,你得躺下来。”
可碰不了大衣,陈远路裹的紧紧的。
“.......我回家躺,谢俸,你离我远一点我就能好了。”
他着实无法再呆下去了,筋疲力尽,隐隐还能感到腹中胎儿的不安稳,自顾自的掏出手机,陈远路在谢俸受伤的目光下拨通了边颐的手机。
谢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