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麝香与腥臊随热气扑面而来,朱姜宴听到一声极为婉转娇媚的呻吟,而后眼睛才看清,他的妈咪穿着令人惊叹的暴露旗袍跨坐在发小身上,胸前的蕾丝被扯坏了,两团嫩乳爆出,在舍舍的嘴里被爱抚的吸吮着,而那浑圆肥软的屁股与舍舍的裆部贴合紧密,亲密无间,在他的注视下,撞的通红的腿根缓缓流出了白浊的精液。

哈.......刚刚射精,刚刚高潮,是在他开门的那刻,偷情的刺激达到顶点,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是啊,舍舍的阴毛都被路路潮吹的淫液给弄湿透了,朱姜宴仔仔细细的看着,对上了元舍舍从下往上,餍足满意又狂妄的目光。

那双眼睛基本恢复了墨色,但眼底的红丝还在,朱姜宴分不清那是因为凶煞还是干的太爽了,大概是后者,即便已经射精,还是能看见那强劲的胯部在徐徐抽动,不愿从路路的阴道中离开,想要路路软烂的嫩肉把那根肉棒再吸硬。

喜欢极了吧,舍舍的这根,喜欢到高潮了这么久还缓不过劲,路路,知不知道你儿子就在这里啊,被你的情夫吓到哭泣失神,而你却跟这个刽子手、杀人犯在犯罪现场做爱!

他好嫉妒、嫉妒疯了,路路穿着那么漂亮的旗袍,无视道德伦理乖顺的在舍舍怀里享受肉茎的碾磨,只要鸡巴大什么都可以做是不是?如果换成是我......

“姜......宴?”被开门发现的紧张和舍舍顶到子宫的双重刺激操晕操射操操无力的陈远路终于回到“现实”,少年的目光灼热,却带着浓浓的审判意味,仿佛在看一个叛徒、一个罪人.......被操坏的记忆渐渐复苏.......想起来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在看到元舍舍那样狂暴的一面后还和其滚床单。

滚到忘乎所以,穴里喷水喷的舍舍那根巨茎畅快淋漓的在阴道里的驰骋,那根东西一次次的顶进他的宫口,操的他双乳乱甩,鸡巴喷精,早就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个人......不,根本忘不了,因为舍舍会一边操一边提醒他,“我们在外人面前做爱,你好兴奋......”“我应该晚点打,或者留口气,让他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出汁的再弄死他。”“死了怎么办呀,路路,你不用害怕,就这样在我怀里,我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你,对......就是这样,就算边上有个死人,你也要肉逼紧紧夹住我,不让我走,不让我离开你.......”

疯了......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舍舍又为什么是这样的......舍舍是个小怪物,他不是小神仙......

看吧,又哭了呀,遇见男人就哭,动不动就哭,不是很舒服吗,怎么着,要向姜宴撒娇呀?我在这,你干嘛还对雁子哭,你又疼他了,你就喜欢他。

元舍舍抬手抹掉陈远路的泪珠,他现在不气了,路路就是最好的解药,他又射进去了,子宫里,他拥有他呢,才不会生气。

可是啊,要是总这么对姜宴特别,那他也要吃醋了,就算是流眼泪,也得你为我流的比任何人都多。

“姜宴......是我......”可陈远路已经清醒了,他犯下了恶,见死不救,侮辱尸体.......朱承泽还活着吗,刚才那么多人,是去救他了吗?

罪魁祸首就是他,他毁了林菀的婚事,他让心心没了爸爸,他甚至让人丢了一条命,如果他能早点叫救护......如果他能阻止舍舍,如果他根本就没来......

“是我要求躲进柜子里,是我不想让舍舍被看见。”陈远路想,最起码还能保住一个人,如果杀人偿命,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坐牢也好死刑也好,总比折了舍舍的前途要划来,他需要忏悔,所有的事情,他对不起妻儿,他无颜再见她们.......

“舍舍不能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