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上更大的台面儿了。

“年底宫里的赐福宴,算算也不过就剩三个月,怎么样,我家祈福献舞的角儿就这么定了?”

这话一出,朱承泽那是大喜过望,眼睛都亮了赶紧扭头要陈林心起身道谢,可陈林心懵着呢,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边岐倒没一口应允,只是手掌稍抬,陈林心还算有眼力见的赶紧站起,那手又往地毯中心一指,陈林心便小步走过去站好,还没结束呢,那手又转了一圈,陈林心抿唇便也跟着转了,裙摆飞扬,露出了洁白修长的双腿原本该是突出异域风情的收脚白色喇叭裤被私自替换成了短款安全裤。

“扑哧。”

东锦捂嘴发出一声轻笑,与转完圈的陈远路对视,眼里满是“看穿了哦......你的小心思。”

陈林心脸蛋发热,第一次觉得被当成中心注视是那么的不自在。

“东锦,怎么样,依你的眼光,能进宫吗?”

边岐也是在哄太子开心,要说他跟朱承乾的交情,没有东锦在场就妥了,毕竟整场下来他也认可陈林心的舞技和颜值......朱家挑送的双儿不会差,无需多虑。

“嗯......”东锦高高在上的打量陈林心,看到对方窘迫憋屈又不得不装作淡定得体的模样,有种猫戏老鼠的快感,边岐这马屁拍的好,回头跟母后夸他两句。

“自是可以,宫里就喜欢听话的,刚才边州长不已经试过了吗?”东锦照着刚才边岐的手势也是抬手一转,陈林心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想跟着动作,可身后传来了母亲小声催促的轻咳。不动是不行的.......

陈林心垂眸捏住裙摆又转了一圈,这回裙摆没飞起来,只能看见小腿。

“宫里喜欢听话的可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东锦意有所指,但转眼看向朱承乾笑说:“想来朱首富挑的人儿都是机灵的,这事儿啊东锦说的不算,您的话,就说给边州长听呢。”

这意思就是妥了。

他就算贵为二太子也不可能拂了首富与州长的面子,边岐还能“欺负欺负”,但朱承乾可是掌握郦州乃至全国经济命脉的鳌头,再加上承欢姑姑还是大太子的贴身女官据说朱承欢就是继承本家失败后才进宫谋职,代价是至今未嫁,三十多快奔四的年纪,估计就这么一辈子了当然是不能插手这事。

再说了,让陈林心去跳呗,总不会有人妄想在天子面前跳一支舞就能飞黄腾达,鲤鱼跃龙门吧。

可你看不上,自有人稀罕呢,那边陈远路可不就又急又气,坐在心心的床铺上边被伺候着穿衣服边骂道:“你们耽误了我看心心的演出!”

无论如何都来不及了,光是清洗整理就弄了半天,好不容易能见人了,一看时间,早就过了结束的点,门外的走廊也陆续传来了新生们的欢声笑语。

只有他哑着嗓子,看谢俸蹲下来给他套鞋看朱姜宴卷起床单往大垃圾里塞。

可真该拍下来,少爷们开学连床都不愿自己铺,这会子打扫战场倒是勤快。

“......开窗透气,一股味道......”陈远路把脚一收,不给谢俸再这般“自贱”,他不需要人给他穿鞋,尤其是这人还是是高官子弟.......太折寿了。

但谢俸哪管他脾气,抓了脚踝不给动,就是要给他穿,甚至啊,还能抬头好声好语的哄他说:“过一会儿,人多,开窗了都闻到你的骚味儿了。”

........救命,他真是、他怎么就之前就没发现谢俸是这等心眼坏的小子,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