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后胡言乱语道:“奴婢……奴婢不会……不会说出去的……”
“下药的人都被杀了,只还留着你一条命。”严琅低语,“京里的人都知晓本王有了婉儿,你却趁本王中毒之时,蓄意勾引,是何居心?”
一说到“杀”这样的字眼,乔娘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辩解道:“奴婢没有……那天奴婢只是从皇上那里出来,撞到了王爷,您神志不清了……抓着奴婢就……什么下毒,奴婢真的不知道。”
严琅只是中毒,并不是没了意识,在他混乱的记忆中,大致与乔娘说得不差。
他该杀了她,而不让秦婉发现,秦婉已经受她哥哥冷落,自己不应再让秦婉伤心了。
于是严琅闭上了眼,乔娘暗道不好,跪到他腿边,饱满的双乳轻蹭着严琅的膝盖。
“王爷,那天您说很喜欢奴婢的,还说奴婢的奶水很甜……您都忘了吗?”
“闭嘴!”
性命关天,乔娘的眼眶蓄满泪水,心道横竖就是一死,索性不要命地抓住严琅的手,往她两个奶儿的中间一扑。
“王爷,奴婢知道您喜欢的,奴婢……奴婢久居宫中,见不得您的心上人,绝不会说出去,求求王爷饶了奴婢。您看,那天您捧着奴婢的胸乳舔吃……就是这个……”
严琅微冷的手背移到乳尖上,艳红的奶尖迅速挺立。
先前模糊的记忆似乎清醒几分,朦胧的月夜,他散着头发,吮咬着奶娘的乳肉,将女人舔得淫叫不止。
他的身体本能情动。
严琅克制住了,他将滑腻的双乳把玩许久,终于表态。
“本王给你个机会,不仅不杀你,还会重重赏你。”
不多久,皇帝身边被换上了一个新的乳娘,而严琅与秦婉的婚事也着手准备起来。
严琅甚至给秦婉求来封号,以公主之仪出嫁,宫里送来数位管事嬷嬷教导秦婉。
秦婉很快就被繁琐的礼仪忙得晕头转向,她发现管教嬷嬷中有个较为年轻的,询问过严琅,严琅面容无波:“她是陛下的奶娘,在宫中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