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几个男同学说,“你要茬架,咱俩出去单练,别影响大家学习。”
他的气势太盛,那群男生互相张望后,出来了一个和事佬,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给你个面子。”
打架的看热闹的都消停下来,晓飞转过身笑着跟他道谢。
“谢……”
他没抬头,打断晓飞的话道:“不用谢,你们打扰我看书了。”
这人好讨厌哦,晓飞气鼓鼓地转过身去。
晓飞对这个给她解围的男人很感兴趣,但他们注定是没有交集的,晓飞在老师发的表上父亲职业那一栏潦草的写上“干部”,表从后面传过来,男人的表同一栏上工工整整地,过于工整地写着“工人”两个字,晓飞撇了撇嘴,拍了拍前面的同学,把表继续往前递了。
报完名以后晓飞也没有按时来上课,父母对她的期望就是拿到毕业证,而晓飞甚至对毕业证也没有兴趣,因为改革开放了。
“新的指示精神听了没有?”朋友在他家的沙龙上,精头精脑地挨个打量这群二代,然后低声问道,“现在就看,谁能成为先富起来的第一批人。”
晓飞闻着手里的咖啡,在一片鸦雀无声里果断说道:“算我一个。”
众人可笑地摇头:“你不上学了?你爸爸等着你接班呢。”
晓飞品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