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没事吧?”梁岸着急地亲了亲稍辞的眼睛。一下又是一下的,轻柔得不符本人的外表。
“没、没事”,稍辞囫囵地摸着男人的头,“快点动动……”
梁岸反复地观察了几下稍辞的脸色,见人真没事,才又干了起来。
“嗯~舒服~”
“老婆,你水好多……”
稍辞眯起了双眼,扯上梁岸的耳朵,“少说这些话。”
“可是、可是,我忍不住”,梁岸声线略带委屈,又是胆大地亲了亲稍辞的唇瓣,随后双膝跪立在床上,直起腰,拉开稍辞的腿,继续肏着雌穴。
这个角度,可以纵览身下人的全部。
他见人的发丝遮住眼眸,上手拂开,自由地观赏着美貌。稍辞真的很漂亮,眉眼如画,肤如凝脂,宛如天上之人,如今却躺在自己身下,像洁白的绸缎糟蹋在黄淤泥,即使洗干净,也会有污迹。
梁岸这辈子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老婆会是这么漂亮的人,渐渐地愈发兴奋,无意识地加快了速度,顶撞身下人。
稍辞坐在男人腿上,使得阴茎更是深入到子宫处,“慢点、、太深了……”
体内的阴茎似乎又壮大了点,稍辞带着不可置信地看着梁岸,到嘴的话语未有说出,就被顶撞得零零散散了。之后,他被抱了起来,面对面地被拥入怀里。
“嗯唔……”稍辞尚有意识存留,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他见阴茎抽打着女穴,又是瞪大了双眼,心中害怕地埋在梁岸的脖子上。
梁岸对美人的投怀送抱很是欢喜,加速耸动着大腿,颠簸着稍辞那柔软的臂部,不出意外地听到了甜美的呻吟声。他抽送着鸡巴的时候,粗粝的手在磨着阴阜,又逐步移动到阴蒂上拉扯。
性交时,女穴的阴蒂是最敏感的性感带,是能让人达到性高潮的地方。此时,这个小器官正被梁岸玩弄得肿红,附近的肉瓣一颤一颤的,痉挛抽搐不停。
“松开,啊”
梁岸喘着粗气,拂去了前来阻拦的手,继续碾磨着脆弱的小阴蒂,同时龟头直指前列腺,不知休地去触击。
稍辞受了体内外的刺激,浪叫了几声后,射了出来,同时女穴也潮吹了,喷射出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撒在男人的腹部上,涂亮了块角分明的腹肌。
他捧着肚子,不停地流泪,要不是还被男人抱住,就会卷缩起身子,自我承受着这双重快感。
“媳妇……”,梁岸似乎察觉到自己玩得太过了,以致于怀里人缓不过神来。他缓下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地安慰着稍辞。很快,他又见人的眉毛舒展,出现了欢愉的神情。
稍辞一开始确实有点受不住,很想大骂梁岸的,但是身子过于淫荡,又很快地被阴茎缓和了痛感和快感,又来了新一波情欲。他抽着哭泣,泪眼婆娑地瞪了眼男人,但那娇喘的气息喷洒在梁岸的耳边,似在纵容着,又似在勾引着。
梁岸看着那双如出一撤的水眸,顺利理解为纵容,失去理智,如脱缰的野马,鞭挞驰骋过战场,凶猛得厉害。驴屌深深压进内壁中,不断给予重击,直把稍辞撑起一个隆起的弧形,迷人又美丽。
几百下后,他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精液汩汩而来,烫得稍辞一个机灵,似乎想起了某些事。不过还没未等他想明白,就又被拉去操弄了。
刚射过的巨屌,本以为会疲软,却如同新充了气的气球,再是鼓胀起来。
稍辞无力,只能被迫抬起双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露出女穴。鸡巴再次冲了进去,他破口而出,“唔嗯……你混蛋……”
“老婆,再忍忍”,梁岸按压下稍辞的腿,好让自己进入更深。
稍辞甩了甩头,试图清醒,明明刚开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