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腿上都有深浅不一的淤青,两个膝盖都红了。战斗中有磕碰,也可能是奔跑中和哪个建筑物碰撞。

她擦干身体,穿上新的干净衣服打开浴室门。

莫拉正在给骨折的记者处理手臂,妇人在准备食材,农场主和司机去外面将死去的丧尸搬运走。

那些尸体放久了会发臭,还会引发瘟疫。

张白白借莫拉的吹风机吹头发的时候,农场主和司机回来了。

他们把搬运尸体的小推车放在门外,满身污渍的进来,引得房间内“干净”的人们频频皱眉。

“快去洗澡吧,衣服扔掉。主啊,这个味道我真是受不了一点。”莫拉皱着眉头抱怨。

“看来日后还得准备一套打丧尸时候专用的防具。”农场主看起来很乐观,他动作夸张的比划,“像一套中世纪的盔甲,哦不不,那太笨重了,用点现代材料。”

相对于农场主快速恢复精力,天天坐在出租车里开车的司机累的说不出话。

他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对农场主摆摆手。

“想不到你们这儿还有医生。”记者有些兴奋的说,“我都抱着断臂的决心。”

司机先去洗澡,农场主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拿了瓶啤酒。

他似笑非笑的调侃:“你为什么觉得我的生活轨迹会和医生打交道,我的工作可是打理农场。”

“那……?”记者不理解。

张白白关掉吹风机,揉揉干爽的头发,随口解答了记者的疑惑。

“兽医。”

莫拉和农场主都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