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上的人发出呼救,同时张白白听到了“咯咯咯”的响声,像是夏日田里的蛤蟆。
降头师皱眉,不满的嘟囔:“没必要。”
降头师不是谁都阴,车厢顶上面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就算控制住他也不能获得他安全屋里的物资。再说现在还在夜间的危险之中,降头师觉得没有必要挑事。
“不行,非得给他一点教训。”雷暴好像找到了发泄口。
自从雷尼斯卡娅来到车厢后,雷暴就过得很憋屈,而向来古怪的降头师也不是好对付的对象,连白白一个新来的女人都另他捉摸不透。雷暴在自己的车厢里受尽了委屈无处宣泄,求生者刚好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降头师喜欢不择手段利益最大化,雷暴则不然,他挥刀向弱者,享受其中的优越。
意外发生,车顶上的人在其发出呼救的下一秒停止了挣扎。
施法毫无征兆,雷暴充满戾气的脸僵住。
他手上的脚不再试图蹬开他的手,雷暴感觉到重量不对劲。他小心移动手臂,脚连着小腿和大腿被他从铁板和车顶的窟窿之间拽下来,上面没有身体。
“噗!”
拽下的一条腿像拔掉的塞子,血液自上而下喷涌而出,淋了雷暴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