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有人的注意都被鬼王说的话吸引。

鬼王瘫倒在地上，露出它的腹部，蜘蛛腿无力支撑它翻身，它的上半身恢复人形，全身都被烧焦，裸露的皮肉全是腐烂的烂肉。鬼王冲血的双目始终没有闭上，直勾勾的盯着天空。

鬼王用最后的力气操控蜘蛛丝，阿风以为鬼王要反抗，忙要补刀，张白白伸出手制止他。

蜘蛛丝并没有要攻击的意思，它在地上编织出一段文字，看上去就像虔诚的教徒临死前最后的祷告。

鬼王从尾端吐出了自己剩下的全部蜘蛛丝，这导致它编织出的文字十分巨大。

张白白不断地后退，直到露出这段文字的全貌。

强光手电筒的亮光照亮了整个街道，也给蛛丝镀上一层洁白的光辉，冰冰凉凉的雪花飘飞，眼前的文字像是来自天国那般圣洁。

“为正义马革裹尸，死得其所；

为伟大的利益牺牲，它的子民死得其所；

成前上万的工厂为战争而生，雨后春笋般在大地上升起。

为了至高无上的塔尔菲斯！

我将献上我的全部！”

鬼王倒在蛛丝文字的右下角，看上去就像是这段话的落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