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怕了,而是他发现这具身体似乎敏感到不论是被谁碰,都能起反应。
这样的认知让思妄恐惧,也让他难堪至极。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来者不拒了。
这具身体简直脏得他不堪入目。
他以前是做过坏事,但是他既然已经生下了那个孽畜,这样还不够偿还吗……他还要被折磨多久。
向来高傲的人一旦脆弱就彻底崩盘了,思妄强忍地往前继续爬着,他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样,定是像条丧家犬,狼狈又落寞。
殊不知他身后的先生,轻轻拽着他的脚踝,看着他在原地挣扎,目光说不出的黯然。
“思妄,别走。”男人声音沙哑,低声下气,扣着脚踝的手固执得不肯松开。
如果这件事他没有参与,那么如今自己也不会如此痛苦。
一时的欢愉带来的是惨痛的代价。
他不该对自己的学生产生龌龊想法的,害得他落到这番田地,他也有责任。
干净光滑的腹部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刮痕,也许思妄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痛苦,就像他永远不会忘记这群人给予他是怎样的屈辱。
心脏疼得有些痛苦,涣征垂下眉睫,深吸了一口气。
思妄没有再动,也许是知道自己逃不了,被涣征拖了回去,落入了他的怀抱中,尽管这个怀抱并没有多暖和。
思妄皱着眉,感受到涣征在发抖,先生紧紧搂着他的肩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冷哼道:“就算我想逃你也不会放我走吧。”
两个人裸露的身体贴在一起,思妄能感觉到先生略微温热的身体在渐渐变冷,像在恐惧什么,抱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我想进入你。”
先生突然低低地说了一句。
思妄有些愣住,没等他生气,先生就抬起头,询问:“可以吗?”
那双粉眸此刻通红一片,眼眶闪烁着点点的泪光,连温柔的声线都有些小心翼翼。
思妄:“………”
他有一刻觉得世界都玄幻了。
这是涣征?几年前拿着刀砍他的涣征???
这是那个天天用扇子把他手差点打烂的涣征???
难道被人夺舍了?
思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涣征。
然而先生全当他是默认,手指重新插入了那处温柔乡,但这回他没有花过多的时间在上面,只插了十几下就急匆匆地抽出来,露出了下面已经硬挺的家伙。
思妄倚在他腿上喘息着,他死皱着眉,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抗拒又无力,被手指插久后那处就开始渴望着能有更大更粗的物体将其填满,还在不满的收缩蠕动着,连淫秽的汁液都从中流淌出来。
生理的反应让思妄内心倍感煎熬,但又有些破罐子破摔,他本来就是享乐派,凭什么要因为羞耻而抗拒快感来折磨自己。
既然都这么脏了,那再脏一点,又何妨呢。
想到这,他开始主动摸向了自己的前身,他那里比寻常的男子还要大些,但由于他以前对于性欲之事是鄙夷不屑的,因此那里并没有显现出久经人事的紫红色,反而是和身体肌肤接近的蜜黄色,此刻微微挺立着,贴着小腹,被他手指从上到下笨拙地撸动着。
快感迅速传达至腰身,他低唔了一声,双腿难耐地蹭着身下的浴水,将那里整得是狼藉一片。
这一幕对于涣征的冲击性很大,他眼里只能容下这个人,看着他淫秽自渎的模样,耳垂微微发红,呼吸也凌乱沉重,他压上去,抬起那人的双腿,只是得到微弱的反抗后,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入口,缓缓挺了进去。
被撑开到发胀再到深层滚烫,只是短短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