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魍耸肩,不再言语,翘腿躺椅子上,身后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女子,身姿婀娜,长相柔美,被他一手揽到了怀中。

女子眼里似乎容不下其他的人,只盯着兆魍看,连同眉目眼神及身体,都露出深切的爱慕。

兆魍懒洋洋地搂着美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叹息道:“男人有什么好,又硬又难摸,还是女人更好些。”

不知他这话是有意无意,几道视线如寒针一般扫射过来,兆魍连连摆手讨笑:“我就随口一说,各位别介。”

弦翎心情更加不好,再没法安分坐在椅子上,提步就往门那走去。

夜幕洒下,房间里的动静逐渐弱了下来,只余缓慢又急促的气声。

弦翎着实等不及,额头上微微冒汗,在门口走来走去,面露焦急。

其他的几个人虽然坐在亭内,但气氛已经降到了零点,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婴孩哭泣的声音尖锐,躺在床上的人却什么都听不见。

他眼前被一片片的黑暗占据,直到看不清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