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了。
“师父…………”思妄低声自语,手不知不觉抓紧了男人的衣袖。
齐谟沉默不语,静坐在床边,脸上的面具戴的很稳,有一半的面容露出,白净的脸上混着面具烧毁的痕迹,男人忽而自作主张地伸手触碰,触感微凉。
“抱我。”思妄声音沙哑。
他从细绒里露出半截手臂,上边还有些水迹,红色的小点并不明显,紧紧抓着那人衣袖,竟连自己手上被人刺了银针这事都给忘了。
不过就算他记起来,在这种思绪早就凌乱的情况下,他也不会顾及。
呼吸寸寸变乱,发梢丝丝缕缕缠绕,药草池水的苦味弥漫,救人的大夫隔着面具亲吻他身下的病人。
一举一动都很生疏,甚至有礼的过度,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件事情而已。
细绒扯开时,眼前便一览无余。
一人全身赤裸,一人衣着整齐,赤裸的人双腿分开,那处隐秘的地方在身上人衣衫的遮盖下若隐若现。
思妄略微急促地喘息着,睁眼紧紧盯着那张面具上的眼神,可悲的是,他并没有从中看出什么来。
“呃……”一个猝不及防,思妄双目微睁,唇口微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胸口被手按住,身下被硬生生地挤入了半截龟头,微微撬开了柔软紧致的后穴,强烈的温度传遍全身,热的让人心里发颤。
“你怎…”话还没说完整,又是一阵剧烈颤动,思妄四肢僵了僵,手臂那里刺痛无比。
齐大夫将人半托在怀中,下摆衣衫遮住了二人相连的下半身,咕啾水声响起,还有种深入的摩擦肉体的声音。
思妄脸色越来越白,银针刺过的地方好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身体被侵入着,痛感加倍,他睁大眼,疼得眼眶直掉泪,闭口死死忍着,刚调整点呼吸就被那人温柔的动作所打断。
“脸色为何突然这么难看?”齐谟停了身下的动作,将思妄凌乱的发梢撇到了耳后,温声问。
思妄深吸一口气,手臂还在发抖,冷汗顺着额头滴落,他撇过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低闷:“不用你管。”
他不会说自己手臂很痛,痛得跟筋骨齐断一样,只埋在被子里忍耐呜咽。
齐谟不说话,将枕头放在思妄的后腰上,与他双手紧扣,温柔且无声地占据那人的身体。
刺痛一阵阵侵袭脑海,刺激与缠绵,水火交融,身体好似沉浮水中,燥热得以缓解,身体被痛觉支配,呼吸越来越急促,被拉扯着进入了最深处,眼前一片白色,手臂被带茧的手指轻抚,最终只剩沉沦、堕陷。
床板有频率的晃动,衣衫全都散落在地上,床帘只剩两个残影,紧密纠缠,长发交织,呼吸错乱。
思妄眯着眼无声喘息着,头皮阵阵发麻,似乎从中体验了别番的滋味,手臂疼得麻木,急需做其他事来转移注意力,想都没想便拽着那人长发张口咬了上去。
齐谟没有躲开,血液从脖颈处滑落,身下的咕唧水声愈发强烈,许是尝到了鲜血的滋味,刺激感直升,身体愈发敏感,思妄发出些变调的哑声。
胸膛浮肿处溢出了液体,味道腥甜,思妄手死死抓着齐谟的后背,抠出了血色痕迹,也将那人干净的白衣弄得一团乱。
齐谟动作无论是亲吻抚摸还是进入,都显得十分温柔轻度,因而思妄身上并无多少的痕迹,对比起齐谟脖颈上被他咬的两个血洞,还有后背上被他抠的淋漓血迹,连衣衫也被他撕得散落一地。
思妄失神看着,那半张面具从床上掉落,清脆的一声。
“咚咚”
门突然响起。
“夫君,你在里面吗?”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
思妄被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