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发生了后续的事情,他或许会一直纵容着这个人这样下去,护他一辈子。
……
楼俞垂眸,抿唇,低头亲了下思妄的额头,虽然有些偏,亲到了思妄鼻尖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与这人靠的如此近,肌肤相贴,水乳交融,紧密交合在一起。
这种相连的感觉难以形容,奇妙,却不甘。
凭什么,别人能看到他这一面。
一这么想,楼俞心里便阴沉几分。
他一心情不好,下手就没个轻重,思妄疼得不行,抗拒地更厉害,双腿被直接掰开,后背抵在了墙上,直接进入了全部。
思妄一哽,瞪着眼,手无力抓着床被,眼泪又哗哗哗的掉。
他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最在乎的就是他肚子里这个师妹。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仿佛恨他恨得连那个师妹都不管不顾了。
他想喊疼,却发现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难听的气音。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更新来了!
注:楼俞十岁时,思妄十二岁(没错我爱年下)
师妹就是个幌子【差不多每个攻都是靠着这个理由去欺负受的hhhhh】
所谓没有爱!哪来的恨啊!!!(虽然很俗但事实如此)
(真的很感谢那些留言的小可爱,看到的时候很感动,也很愧疚,作者一直在忙三次元的事情,对写文就拖沓了,但最近只要抓到时间,孩子一定会努力更新的!现在这一段时间都很忙,可能要星期五六天才能更呜呜呜,不过等考完试应该就能好些了,还是想说,么么么叽,给爷好好亲一个,猛男强吻.jpg)
第三十二:齐大夫也是有夫人的
傍晚。
窗户口又传来动静,不知道地还以为是野猫翻墙偷食,齐谟起身,一直捣药的手臂有些酸疼,他用温水浸了浸,拿白帕后擦干净,就推开了房门。
床上躺着一团……不知名物体。
露出的浅黑色衣角昭示着被子里藏了个人。
在门推开时,那鼓动的被子突然僵硬,一动不动,连微弱的呼吸都放轻了。
齐谟道:“不闷?”
他声音很平静,像是碎石落入水中,引起弱弱的波澜。
思妄心情烦躁,探出头,冷冰冰地道:“用不着你管。”
他声音略微沙哑,头发凌乱,眼圈好似哭过,又红又肿,脸却冷冷板着,抓着被子,将脖子以下部分遮得严严实实。
“嗯。”齐谟应了一声,朝他走来。
思妄慌了,声音不自觉加大了些:“你过来干什么!”
齐大夫脚步一顿,手指了下桌子:“凝了,我拿出去倒了。”
思妄往桌上看了眼,那儿端着一个瓷碗,边缘上沾着血,早已凝固,暗红色,看着满满一碗,也不知这人放了多少血。
思妄怔了怔,抿唇,眼睛又不自觉注意到那人手腕上缠着的绷带,心情烦躁得更厉害了。
“……你不用每日给我放血,我又不是靠这个续命。”思妄顿了下,语气放低了些。
“嗯。”齐大夫鲜少说话,正要将血端过去,思妄突然拦住他:“别倒,我要喝。”
他说完,表情变得不自然,抢先夺过碗,一口喝下后,擦了擦嘴唇,喉咙里浓烈的血腥味涌上来,让他有些反胃。
强行忍下后,思妄一脸不耐地挥了挥手:“行了,你出去。”
齐谟站在床边不动,眼神看着他,澄澈的眸里似乎什么都看得透彻,见思妄扭头不去看他,才道:“你出去过。”
他语气很淡,像是肯定。
思妄心里一惊,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