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来这里求我,不若想想,你之后如何向他求情。”

二夫人担忧道:“他肯放过无咎?”

“我同他有言在先,至少不会要了无咎的命。”

二夫人只得满怀心事回来等着,老爷子与越之恒不知做了什么交易,这些年越之恒在外面再猖狂,也不曾动家里人。

那人少时被关在禁地阵法中,过的是什么日子,二夫人再清楚不过。

冷了没衣穿,病了没人治,日日吃府中的剩饭,连奴仆也可以欺辱打骂他们。二夫人作为当家的,哪里能不知道这些,然而她有意试探越老爷子和大嫂的态度。

这孩子的来历成谜,如果是大哥和大嫂的种,大嫂不会这么多年不闻不问,抱着大哥的骨灰,在祠堂一副终老的模样。

可如果非要说他不是,越家也没必要收留他,更不会将他关在禁地中。

对于大嫂的遭遇,二夫人有个心惊肉跳的猜测。

前几年二夫人听人说,如果真是那个肮脏地方出来的,腰后会烙下低贱的纹身。

可还没等她查验,越家已经变成越之恒掌权,她便聪明地不再调查这些事。

将秘密烂在肚子里。

一双儿女问她,这是哪来的堂兄,怎么幼时没有见过。二夫人也只说:“他少时体弱,被送去医谷养着,这几年才回来,你们没事别招惹他。”

二夫人一度担心,越之恒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会对付自己和孩子们。谁知每次见到越之恒,他都是疏离冷淡的态度,倒也不曾有过刁难。

好不容易维持着面上的平和,没想到又出了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