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我的镯子摘了。”
“不再追杀仙门的人。”
越之恒:“……”
他知道有些邪祟会豢养门徒,为了以防万一,也会想办法控制门徒。
可是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他未来得多厉害,才能做她口中这些事?
但有所求是好事,才不会伤害他和哑女。
她或许不懂,什么魂飞魄散,死无全尸,对于旁人来说可怕至极的话,对于他来说却得是能活到明天的前提。
越之恒垂着头,眸色森冷,不管湛云葳说什么,他都一一应下来,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无害一些。
*
血月慢慢隐退,天亮了。
湛云葳看出去,发现暗河的颜色也变了,从诡谲的黑色,变成了浓郁的紫色。渡厄城的邪祟几乎都是昼伏夜出,天一亮,整座城池仿佛陷入了沉睡。
借由文循的身体感知,湛云葳知道见欢楼还有许多修为高深的邪修。她最好与越之恒在这里再待上一日,等到昨晚那条船将哑女带回来。
可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湛云葳不论怎么都没想到,文循那位养在渡厄城的“夫人”会来到见欢楼。
门外是一个动听的女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