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偏院住了好一段时间,丝毫没有回来的打算。

他几乎想问她早日点回道侣印还当不当真。

湛云葳眨了眨眼:“你看我做什么?”

恰是快到用晚膳的时候,石斛来请,说二夫人那边催促过一次了。

越之恒迎着湛云葳的目光,心里难得生出几分挫败:“没什么。”

两人同房的最后一回,他才答应过湛云葳,她若不喜欢就不做了。

他虽然也不是为了那事才让她回来住,但如今再提起来,倒显得他不守承诺。

算了,总归这段时日都清闲,慢慢来吧。

两人沿着小道去往前厅,春风料峭,越之恒鲜少有立春后还穿大氅的时候,湛云葳坚持要他穿上。

她自己怕冷,也穿了个毛茸茸的披风,风一吹,她小半张脸都躲在披风里面,只露出精致的眉眼。

石斛跟在湛云葳后面,她前些日子成了婚,嫁给了一直对她不错的小管事。

婚后从前不懂的东西,如今看得分明。石斛这才后知后觉,少夫人和大公子以前,并不是她想象的那般恩爱。

她回想起来,夜半没怎么听大公子叫过水,塌上也几乎都是干干净净。

石斛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