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尚且懵懂,她兴许不知道那魑王想做什么,然而想到那日清晨,越之恒做的事,她不想懂也难。

她意会过来,难免有几分尴尬,那“鬼灯”却仿佛不明白。

鬼灯没动,也没看魑王露出来的腿,他神色漠然,连语调都没变:“鬼灯告退。”

女魑王眯了眯眼,第一反应没觉得鬼灯会拒绝,而是以为这人没修炼到魑王修为,无情无欲,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偏偏用禄存王的人,令她兴奋:“站住,你不会?”

鬼灯没有回头,面不改色道:“嗯。”

女魑王笑了笑:“没关系,我观你修为,也快到魑王了,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鬼灯语气平淡:“大人且等等,我找个门徒过来。”

女魑王这才听出自己被耍了,怒而变色:“敬酒不吃吃罚酒,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鬼灯沉默片刻,回头朝她走过去。

女魑王冷笑,开始在心里想怎么折磨他,不料下一刻,脖子被人狠狠勒住。

天上的血月映在湖面,女魑王想要挣扎,却发现竟然挣脱不掉脖子上的法器。

她到死也没想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这一幕也看愣了湖对面的湛云葳,她看到“鬼灯”妥协,原本都要离开了,毕竟她也没兴趣看人做这事。

湛云葳神色复杂,站在原地没有动,已经猜到了这个有几分眼熟的人是谁。

很快,女魑王化作邪气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