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活儿太差。”
他想起了他们的新婚夜。
直到天蒙蒙亮,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伤痕累累。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德奥的佣人都以为她被家暴了。
白簌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但却生得冰肌玉骨,皮肤娇软细腻,似上等的白瓷。
那晚,他在她身上留下好多痕迹,痛得她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养了小半月才痊愈。
自那以后,两年里,他们房事常有,他却再没强迫她那样过。
衣物混乱散落一地,缭绕,纠缠。
厉惊寒攀上女人清瘦幼态的两肋,咬她的锁骨,
“厉惊寒……放过我……”白簌身子软软,颤得厉害。
“好,放过你。”
厉惊寒勾唇,
到底两年夫妻,他轻而易举将她掌控。
他太懂她的敏感点,不费力气她便溃不成军,快要哭出来。
真是用实际行动上演,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厉惊寒……厉惊寒……”白簌抗议着,啜泣着。
却敌不过灭顶的孟浪情潮。
“别叫名字,叫点儿别的听听。”他咬着她的耳垂,低音诱哄。
她浑身颤栗,飘入云端,连这滋味都与从前不同。
夕阳余晖落在床上交叠的人影上,如覆着海岸边金色绵密的细沙。
羞耻、放纵,旖旎满室。
几次巅峰后,夜幕降临。
这次厉惊寒没耍臭无赖,当着她的面给邢言打电话,解了她的卡。
“回来住,别再跟我闹了,嗯?”男人掐着她快要滴水的腰。
白簌发烫的额头抵着他的肩,喘息吁吁:
“那你和楚汐月分开,一辈子都不要再见。”
毕竟是爱了十三年的男人,她曾用生命护过他。
要一下子把他从心里彻底杀死,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然而,话音刚落,厉惊寒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来:
“不行。”
几乎不假思索。
白簌好不容易缝合起来的心脏再次被利器从中狠狠剖开,疼得她抽了口气,用力将他推开:
“那好。祝你们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汐月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和她的关系,你理解不了。”
厉惊寒狭长的眸暗沉如渊薮,刚才的温存弥散,“白簌,你老老实实做你的厉太太,你想要的,我自然会给你。
但我的事,你也不用过问,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呵……厉惊寒,你弄错了一件事。我从来不想当什么厉太太,我想要的,你也从来没有给过我。”
白簌支撑着绵软的身子下床,不顾身上粘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不过,就算现在你能给我,我也不稀罕了。
这个,记得转送给楚小姐。多好,婚戒都是现成的。”
说着,她摘下无名指上那枚十克拉,随手丢在床上,转身就走。
厉惊寒舌尖抵住上颚,起身利落地穿上睡袍,大步追她到客厅
“不当厉太太,难道你要当叶太太?”他质问,猛地拽住她的手臂。
“不行吗?”
白簌受够了他无端的猜忌,反唇相讥,“只许州官偷腥,不许百姓吃肉?”
吃肉?!
谁吃了谁?!
厉惊寒脑洞大开,瞬间怒气值加满,捏得白簌小臂隐隐作痛:
“白簌,你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厉惊寒,你爱不爱我,是你的自由。但我选择去爱谁,也是我的自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