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只要是为了她,只要是独属于她。
可这场短暂的美梦泡沫,还是让厉惊寒残忍地,啪地一声捅破了。
这枚“鸽子蛋”,不过是供他做戏的道具,不过是再度将她与他深度捆绑的昂贵枷锁。
“厉惊寒……你真的很卑鄙。”
白簌心底的苦涩顺着鼻腔倒灌,齿关紧扣,“为什么,我早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白簌,我说过,离开我,你寸步难行。”厉惊寒捏着她下颌,指腹加重了力道。
她这样剑拔弩张,让他烦躁。
他还是喜欢她全身潮红黏腻,泪盈盈地搂着他的后颈,哀求又狼狈的眼神。
“乖乖地做厉太太,跟我回德奥。”男人声色暗哑透了。
“我不回去!”她浑身都在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