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至极。

“白小姐,我突然回到海城,吓着你了吧?”楚汐月收起娇滴滴的柔弱,慵懒地撩了下栗色长发。

同为女人,白簌一眼就看出来,她脸上画的是伪素颜妆,那一头空气感极强的卷发每根头发丝估计都精心打理过。

这哪儿是病人住院,这分明就是小情妇穿着情趣服住在情趣房等着情夫宠幸。

“楚小姐这话怎么说呢?”

白簌绯唇含笑,一双黑曜石般的眸明亮惊人,“你是山海经里的妖怪还是聊斋里的画皮,我怕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