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哽。

挺括的肩膀在米色风衣下微微颤抖,隐忍而克制,“是,苏小姐联系了我。”

“我想到了。”白簌苍白的唇瓣颤了颤。

她母亲的情况,是白家的禁忌,也是她压抑在心底的秘密。

她不是觉得精神失常,又背负“杀人犯”罪名的母亲丢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