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私自过来,参加叶家的宴会。”

厉惊寒不喜她的态度,冷冷淡淡,那一缕温软又不见踪迹,“你是真惦记叶夫人,还是打着这个幌子,来跟叶世轩见面?”

邢言紧张得脚趾要扣烂了。

厉总真是精装的脑子毛坯的嘴!服了!

白簌头痛得厉害,迷迷糊糊应了句:

“你说是就是,随便你怎么想。”

厉惊寒墨眸猛紧,长臂伸上去,拽住她纤细的小臂,狠狠将她拉过来,摁在自己大腿上。

“邢言,你下车。”

邢言福至心灵打开车门,下车前还颇有灵性地升起了隐私板。

幽昧的空间,两个人都气息灼灼,烘得本就温暖的车厢黏腻潮热。

“出来就出来了,可你穿得像话吗?”

厉惊寒大掌摩挲她曼妙的腰线,薄唇贴上她的耳际,似吻非吻,“腰收这么紧,叉开这么高,穿了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你当我这个老公,是死的?嗯?”

嗔怒间,他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肆意,作乱。

旗袍丝滑,轻薄,似水。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渐渐,有了感觉。

“你所谓的妻子,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吗? ”

忽然,白簌浑身泛寒,驱散情热,心绞得难受。

她掌心抵着他坚挺的胸膛,用力往外推。

哪里推得开。

他们,生来悬殊,无论身份,还是力量。

“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又不是给你看的。”白簌羞愤忸怩,像做了场噩梦,白皙的小脸覆上一层细密的薄汗。

柔弱而靡丽。

厉惊寒深深瞧她,胸腔鼓动了一下,似有一阵柔和的春潮,无声无息地荡漾。

“以后,只能给我看。”

他知道她开口不会有好话,于是猛地吻住她的唇,不许她说。

暧昧与情欲,由浓,转炽,再深。

他的鼻梁笔挺,似峭壁,似寒峰,贴着她的鼻尖,喘息相闻。

白簌湿润了眼眶,攥住拳捶他,却被他只手轻易扣住了她一双细腕,像极了束手就擒。

感受到她腕处清凉,厉惊寒低眉

见她戴着他送的镯子,深吻的间隙,若有若无的愉悦笑意,溢出唇角。

“我送你的,就是你的。大.大方方戴着,别摘了。”

白簌听着他的低喃卷入耳蜗,有了深情的错觉,钻心入骨的。

但,她身子再醉,心也无比清醒。不会,也不想再被他骗了……

旗袍碎锦。

厉惊寒理智彻底崩溃,倾覆上去。

白簌噙着泪,呜咽一声,腰腹快要被折断了。

车厢里潮来潮去,是斗室,是囚笼,是熔炉……

“厉惊寒……你想玩感情游戏……去找别人!”

白簌坐在他劲窄的腰腹上,“别来……招惹我……我不要!”

厉惊寒紧盯着她愤怒又失神的小脸,潮红迷醉,如在晚风中妩媚摇曳,风情欲坠的夜玫瑰。

他抚摸她,亦想攀折她。纠结得前所未有。

白簌,我没跟别人玩过。

从未。

可他天之骄子,一身犟骨,哪怕再情动,也不许自己落了下风:

“别人,少情致,没意思……我只跟你玩儿。”

白簌恨红了眼,朝他绷起青筋的颈肉狠狠咬下去。

欲哭欲泣,更令他,想狠狠欺负。

车厢,震荡,许久。

邢言看到女人伸出车窗缝隙的手虚空地攥拳,又松开,又扒紧车窗边缘,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