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就做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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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两天,厉惊寒没回德奥庄园住。
一来,是他要料理麻烦,在自己的私人别墅私密度更高,与邢言方便议事;
二来,上次和白簌吵架,他心里憋着气。
回去见了她,那女人粪坑石头一样死硬的脾气,他真怕会压不住火气。
第三天,厉氏集团。
厉惊寒开完高层例会,回到总裁办公室,一口将整杯高浓缩黑咖啡灌了下去。
这几天,他靠着一天三杯咖啡,三包红参吊着气,否则他可能随时随地,站着都能睡过去。
他是够强悍,够硬朗,但终究还是肉体凡胎。
而整整三天,白簌没有一点动静。
一通电话,一条微信。
哪怕只发一个“1”,他也能原谅她,也就借坡下驴,懒得生她气了。
然而,厉惊寒似乎忘了
以前的厉太太,是那样全身心地关心过他,问候电话、短信,早晨的咖啡,午后的点心,晚上的洗澡水,她样样都做得很好,百分百的温柔贤妻。
只是,他既很少回她的消息,也从不吃她做的点心。咖啡煮好,也多是变冷,最后倒掉。
果然,什么东西,多了,易得,就不会珍惜了。
男人如果是贱皮子,那厉惊寒,在里面能夺金牌。
突然,铃声响了。
厉惊寒脊背猛地离开沙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目光却失望地一暗。
“汐月,什么事?”他嗓音闷哑地接起。
“寒,我前两天看到热搜,你和裴亭夜打起来了,我好心急。”
楚汐月娇柔的嗓音很是关切,“可我怕你心情不好,没敢联系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厉惊寒心不在焉,“嗯。”
“寒,我跟裴亭夜同属D.KING娱乐,算是同事,平时也有些交集。我去找他,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让他出面向公众解释,最大程度淡化这件事造成的影响,最好是能够与你私下和解。”
楚汐月忧忡万分,声音都急哑了,“不然,外面风言风语再这么传下去,会毁掉你的声誉的!”
“和解?”
厉惊寒薄唇不屑地一挑,“就算他主动过来,跟我鞠躬道歉,我也绝不会跟他和解。
我不需要你为我出这个头,心领了。”
“寒,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啊。你和裴亭夜……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你们怎么会打起来呢?”
“单纯看长得人不人妖不妖的家伙,不爽而已。”
这时,邢言敲门而入。
“我这边有事,先不说了。”
“寒,我……”
不等楚汐月说完,厉惊寒便果断结束通话,看着邢言,“查到了吗?”
“查了,厉总。”
邢言走到他面前,将白簌的背景资料放在茶几上,“我从太太的小学,查到初中,又查到高中,再查到大学……别说初恋,太太身边就连一个关系走得近一点的男同学都没有。”
男人皱眉,把资料翻得作响:
“埋心里那么深的人,未必是初恋,也有可能是暗恋。”
邢言“啊”了二声,挠了挠头:
“这……暗恋这可咋查啊?总不能把太太的心挖出来看吧?”
厉惊寒眉宇拧得更紧。
“要不,您全国范围内寻找个催眠大师,给太太催个眠得了。或者您给太太打一针吐真剂,我看谍战剧里审问地下党都这么干的,多严实的嘴都能给撬开。”邢言开始信口开河。
厉惊寒掀眸,认真地问:“真的好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