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化妆都这么美,画了妆不得是天仙啊。”
“瞧着比楚小姐如何?”
“有一说一,楚小姐不如她。啧啧……这要是厉总的女人,楚小姐可得有点儿危机感了。”
闲言碎语钻进楚汐月的耳朵,她唇角勾起的阴暗得意僵住,心底妒火狂烧!
“是秘书吗?穿成这样,不太像。”
“不是秘书,那更不可能是厉总的女人了。厉总养条狗都得喂顶级火腿,戴镶钻狗链,跟着他的女人哪儿能这么寒酸。”
除了跟他走得近的,外人并不知厉惊寒已婚,更不知眼前的女人,就是与他同床共枕了两年的厉太太。
“厉总,我来了,你走不走?”白簌冷漠又不耐烦,像路边等久了的司机。
她今天穿得这么捞,厉狗更不想认她了。
不认更好,她铁了心要跟他离婚的。让外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反而麻烦,也没必要。
“我才刚玩得兴起,现在,还不想回去。”厉惊寒慢条斯理地喝着蜂蜜水。
白簌塌着纤瘦的削肩,半阖眼睑,“那你玩儿吧,我先走了。”
“你留下,一起。”男人冷冷开腔。
狄桀险些惊掉下巴。
楚汐月攥皱了裙摆,淬了毒般的视线狠狠戳着白簌清丽的脸庞。
“阿寒,很晚了。”
叶世轩看穿了厉惊寒促狭白簌的心思,温声劝道,“大家也都喝差不多了,散了吧。”
“玩,还是不玩。”厉惊寒无视叶世轩,幽潭般的目光只盯着那张清白如月儿的小脸。
这话,在白簌看来,就是“钱,要,还是不要”。
“玩。”
白簌脚步轻飘飘像踩在棉花上,走到茶几前的矮凳上坐下,“厉总想玩什么?比大小,吹扑克,划拳,还是成语接龙啊?”
她烧得眼神虚浮,显得烟视媚行。
发丝轻拂脸颊,眼尾一抹胭色,放浪勾人。
厉惊寒目光阴沉地瞧着她随便的样子,挺括的胸腔起伏,躁郁窒闷。
“刚才我们说,要玩儿诚实勇敢呢。小姐,你玩儿吗?”旁边的人插嘴,哪知其中利害。
“我特么看你挺勇敢的。”狄桀尴尬地搓着后颈子。
“玩呀,我就是个坐陪的。若有需要,我也可以伺候局。”
白簌嫣然巧笑,“几位少爷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毕竟我大学的时候,在酒店打过暑期工呢。”
叶世轩眼尖一红,双手牢牢蜷紧。
小白是他恨不得插在心里,养在怀中的一朵纯洁的莲花。怎么能由着他们轻贱!
他多想护着她,关心她。
可厉惊寒在场,他的心再真,情再浓,也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名不正,言不顺。
刚才说话的少爷盯着白簌,看直了眼睛,暗自吞了下口水。
昏暗里,厉惊寒俊容又冷又沉,覆着薄茧的手指泛白,快把玻璃杯捏炸。
楚汐月咬住下唇,暗中留意着男人微妙的表情,心里犯疑
他们结婚两年,寒一直隐瞒婚姻,视这低贱的女人为空气。
但今晚,他竟然当着圈里人的面把她叫了过来,这突然是怎么了?
难道,他对她,上心了?在乎了?
不,不会!
若真如此,今晚寒就会公开他和白簌的关系,又怎么会绝口不提?
不过是戏耍这个贱人罢了!
想通了后,楚汐月心情好了起来,娇软的身段粘着厉惊寒,坐等白簌丑态百出。
游戏开始。
几个人轮流摇骰子,点数最小的为输家,接受惩罚,在“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