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

更何况,告诉他又能怎样?人家不说了么,她没那命。

白簌轻轻喘息着支撑起身,先去浴室将身子清理干净,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拿出药瓶。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白簌吞服下药,摇摇晃晃着走过去,拿起手机。

屏幕上,“厉狗”两个字看得她眼晕,恶心,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