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厉惊寒使唤惯了她,从衬衫到内裤,她都亲自手洗,挂晒,熨烫。夏天累得一身汗,冬天冻得小手通红僵硬,她都毫无怨言。
白天,她是他的专属女佣。
入夜,他压着她整夜索取,她是他的专属玩物。
其实,白簌知道自己身为白家私生女,若非爷爷首肯,累死也嫁不进这海城第一豪门。说一千道一万是她不自量力地高攀了。
所以那男人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使唤她。
往日种种,加之身患绝症的噩耗,白簌委屈地红了眼圈,淡绯色的软唇微动:
“我今天很累,不想做了。”
“少夫人,刚才二少爷打电话回来特意吩咐的,您要不愿意,还是您亲自跟他说吧。”佣人一脸为难。
白簌攥紧了手指,嗓音轻颤:“算了,我做。”
……
做完了厉惊寒安排的一切,白簌浑身乏力,头部隐隐作痛,令她身子被汗水浸透,睡袍黏腻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她脱下睡袍,走进浴室,淋浴的水流唰唰声掩盖了她近乎崩溃的情绪。
她赤裸身子,对视镜中清瘦的自己,闭上蓄满泪的眼睛。
她要死了。
可那些人,还没受到惩罚啊!
伴随着流水声,白簌低低啜泣了一会儿,疾病带来的恐惧和压抑多年的仇怨绞着她的五脏六腑。
突然,浴室的门骤然开了
白簌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双臂抱胸,忙背过身去:
“你……你进来做什么?!”
“你半天不出来,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
厉惊寒将钥匙随手往架子上一扔,看着她莹白细致的美背,眸光幽暗,“还锁门,你防着谁,我?”
白簌咬住唇瓣内的软肉,脊背的蝴蝶骨轻颤,随口敷衍:
“我想涂点身体乳,半天没出来,是因为涂不到后面。”
厉惊寒看着女人晶莹剔透的娇躯,喉结一滚,抬步逼近。
“我帮你。”
“不用。”
白簌心乱如麻,藕臂掩住胸口春光,伸手去够浴袍。
厉惊寒大手倏地捏住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放在水台上,掐得她腰上软肉一片嫣红欲色。
“别……我不想……”白簌醉意全消,浑身颤栗得不成样子。
男人浓烈阴湿的眼神,快要滴入她惶然的眸底,劲腰与她紧紧贴合:
“我想。”
他欺身而上,英挺的鼻尖与她绯红的鼻尖相抵,粗喘沉沉。
两具逐渐升温的身体,纠缠,厮磨。
男人眼眶染红,额角泌出细密的汗珠,分明是很动情。
“不要……停下……”
白簌声线细碎颤着,猝然贝齿紧咬,隔着光滑的白衬衫,在他脊背上又抓又挠。
浴室氤氲着水汽白雾,靡靡浓欲。
厉惊寒俊美的脸庞波澜不惊,衣冠楚楚,她浑身的肌肤,却白的白,红的红,糜乱而狼狈。
渐渐的,她没出息地泄出娇软的嘤咛,缠上他的劲腰。
“惊寒……我对你而言,算什么?”
许是身患绝症,她胆子大了,轻泣着问了她以前根本不敢问的问题。
厉惊寒动着她,深眸冷睨,薄唇勾得戏谑:
“你觉得,你是什么?”
“你……喜欢我吗?”白簌眼睛亮亮的,暗藏一丝希冀。
厉惊寒轻呵一声,忽然发狠,嗓音暗哑:
“白簌,谁给你的自信,敢问这种话?”
第2章 我们离婚吧!
凌晨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