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得爆了句粗。

白簌痛得暗暗抽气,额角泌出细汗,整个人快要被放大的心跳声吞噬。

两年来,厉惊寒从未对她做过这样的事,以前她发高烧烧得头晕脑胀,路都走不直,都不见他关心一句,不见他为她倒过一杯热水。

今晚,怎么会突然良心发现?

白簌心乱如麻,脑子里乱得像团纠缠不清的毛线球,理不清一丝头绪。

“你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