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起近来身体不好,这种事他知道了又会耗心神。媒体那边不是也没曝出来那个被打的孩子是白悠吗?”
赵美芸眼神阴暗,“那就,不要让他知道了。”
“明白,夫人。”程秘书心领神会,挂了电话。
赵美芸喊了几声,不见服务员,便选了几件衣服进了试衣间。
与此同时,黎曼芬在秦特助和店长的伴随下走上二楼。
“厉夫人!我已经为您把这一季的最新款全留出来了!”
店长见活财神来了,殷勤奉承笑脸齐上阵,“还是老规矩,我们的人换上给您走几圈吗?”
“嗯。”
黎曼芬举止端庄地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我近来有点胖了,腰围多了一码,你选的人要贴合我身材才行。”
“哎呀呀!厉夫人您这么苗条有致,保养得像少女一样,您还胖?那我们这样的,岂不是要出栏了!”店长嘴甜得像抹蜜。
黎曼芬抬了下矜贵的唇角。
“我们夫人,不穿别人试过的衣服。”秦肇补了句。
“明白明白!每一款都留了全新的给您,这点事再干不明白,我也不配招待您了不是!”
说完,店长眉开眼笑地下楼了。
隔着一扇门,赵美芸听得清楚,羡慕又妒忌,眼眶都酸了。
这顶级豪门到底不同,连衣服都不用自己试。难怪楼上一个服务员没有,敢情都去跪舔厉家了。
“无缘无故的,彭家怎么就被查了?”四下“无人”,黎曼芬淡声问。
“这件事,我正想向您汇报。”
秦肇顿了顿,嗓音压低,“这背后,怕是有二少爷的影子。”
赵美芸瞪大眼睛,耳朵支棱成天线。
“惊寒插手了?你确定?”黎曼芬微拢秀眉。
“查彭家的主检察官,是海城最高检反贪局的,叫滕新。”
秦肇恭谨地俯身,为夫人添茶,“他是二少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您觉得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惊寒无缘无故对彭家出手,为什么呢?”
黎曼芬眼睫低垂,放下茶盏,“得空,你去查查。”
赵美芸听完,来龙去脉全都明了。
白悠被彭家公子打了,白簌气不过去给厉总吹枕边风,于是厉总冲冠一怒为弱智,把彭家桌子给掀了。
小骚蹄子,有了厉惊寒当靠山真以为高枕无忧了?
老娘偏不让你这么痛快!
赵美芸无声冷笑,推门而出。
主仆二人没想到还有第三人在场,还是所谓的“亲家母”,霎时脸色惊变。
“哈哈……哎呀厉夫人,真是巧了呢。”
赵美芸见那人高马大的秦特助眼神不善,汗流浃背,但还是强自镇定地赔笑过来,“我可真不是故意偷听二位说话的,我一早就在试衣间里了,真是抱歉啊!”
黎曼芬挺直了脊梁,从容轻笑,“家常话而已,白夫人不用如此。”
“您的话我不是故意听的,但我的话,却想同您说说。”
赵美芸套近乎地过来,不请自坐,“厉总对彭家出手,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黎曼芬瞟了秦肇一眼,“愿闻其详。”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辉文中学校园霸凌案子,您也听说了吧?”
“当然,现在还在热搜上。”
赵美芸厚脸皮地给自己斟茶,眼神阴冷:
“那个被彭家公子打了的孩子,是白簌的亲弟弟,叫白悠。”
黎曼芬与秦肇双双震惊:“什么?!”
“唉……关于这孩子的身份,就说来话长了。”
赵美芸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