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监控,调出来,给我看。”

“是,厉总。”

这时,井然有序的敲门声响起。

厉惊寒凤眸微眯,缓缓走到玄关处。

邢言还在路上,这个时间,能来找白簌的,不会有第二个人。

思绪至此,厉惊寒将已经穿上身的衬衫又脱了下来,团成一团丢得老远。

门开,当男人精壮傲人的身躯赫然撞入叶世轩视野的一瞬,他瞳仁猛震,脑中一片空白!

“世轩,早啊。”

厉惊寒赤裸上半身,单臂撑着门框,凤眸半阖,透出晨起后惺忪的性感。

“阿寒,你怎么会在这儿?”

叶世轩神思回笼,随即立刻将手里准备给白簌的药藏在身后,不漏痕迹。

他不单要保守秘密。

他还要成为这世界上,唯一有资格关心、照顾白簌的人。

“白簌出了点事,我昨天帮她处理完送她回来,很晚了,她就留我住下了。”

厉惊寒笑纹不达眼底,“你不会介意吧?”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叶世轩目光扫过男人肩胛处嫣红的咬痕,心尖一阵抽搐。

“耽搁了,没离成。更何况,就算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做过夫妻,发生点儿什么,不奇怪。”

厉惊寒薄唇慵懒地一张一合,“她有需求,我也不是不行。”

叶世轩清隽的面靥沉静,却把背在身后的药盒捏瘪了。

“要进来坐吗?”

然而,不等叶世轩回答,男人便似笑非笑开口,“还是算了,她昨晚累着了,还没起。不太方便。”

“好好照顾小白,她身体弱。”叶世轩嗓音干哑地叮嘱。

厉惊寒自然听不懂弦外之音,还以为只是他多余的爱心泛滥,于是扯了扯嘴角,顾左右言他:

“床有点儿硬,睡着不舒服。你要真关心她,我劝你换一张。”

嘭。

房门关上,感应灯灭。

叶世轩面色煞白,如一道清亮的光,被拦腰折断在黑暗里。

十几分钟后,邢言送了用品和衣服过来,还用保温饭盒,带了三人份丰盛的早餐。

整个房间里,全是暧昧靡靡的气息。

邢言只站在玄关处,不敢进来。看着厉惊寒在落地镜前整理西装,戴上昂贵的钢带腕表,动作斯文又细致。

“时间差不多了,厉总。”邢言低声提醒。

“嗯。”

厉惊寒将另一套休闲装的袋子刚拎起,房门开了。

白悠光着脚,穿着叶世轩留在这里的白衬衫走了出来,底下除了条内裤,不着一物。

“姐、姐夫,你要走了吗?”怯生生的,完全就是个孩子样。

厉惊寒尴尬地抿了下唇,走过去将袋子放在他脚下:

“你的衣服,你姐昨晚给洗了,穿这个吧。”

“谢谢姐夫!姐夫真好!”白悠将袋子当宝贝抱在怀里,不断地向他鞠躬。

礼貌,却刻板。

面对这么大的一个突然叫他姐夫的男人,他仍觉不自在,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

白簌低垂眼帘,一丝不挂的嫩白身子靠在门板上,她双臂交错抱胸,却遮不住昨夜欲火焚烧留下的触目印记。

听见关门声,她深深呼吸,将握在掌心发潮的头痛药和避孕药一同塞入口中。

……

上午开完集团例会,下午邢言调查的资料就到了办公室。

“我派人从学校拷到的视频,原本已经被人有意删除,我恢复了里面的数据。发您手机里了。”

邢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