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上街找个牛郎……也不要你这根烂黄瓜!”

白簌虽然嘴硬得像金刚钻,但身子却颤得厉害,甚至出现了轻微抽搐,再不纾解,会对身体影响更大!

“由不得你!”厉惊寒大掌摸到她被汗水浸湿的后背。

下一秒,白簌惊呼一声

身后的拉链被一拉到底……

她的娇躯,纤细莹白,该有肉的地方毫不含糊,尤其是那里,是他最爱不释手的水滴状。

厉惊寒凤眸里的沉欲浓稠,不加掩饰,他勾住她的腰身,留意着她攀上红潮的脸。

温湿的舌,碾过她的胸脯。

白簌受不住地缩着肩,含着胸。

“挺起来。”

厉惊寒嗓音透着迷人的诱哄,大掌扣着她的后颈,揽近,跟她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他俊美立体,锐利昭彰的面孔,烫得令她颤栗。

一时竟不知,中药的人,是她,还是他。

厉惊寒没有急于满足,而是慢条斯理地磨她。

让她敏感,让她失控,让她叫。

白簌被药性吞噬得只剩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揽上男人的颈子。

她轻咬住厉惊寒绷起青筋的颈肉,忍住不发出声音,倔得很。

可两年夫妻,狗男人实在太懂她的身体,这根本不是给她解药,而是在催情!

到了一半,厉惊寒忽然抽手,存心不让她痛快。

白簌被折磨得哭了出来,一巴掌扇在男人俊脸上,却绵软无力,跟挠痒痒似的:

“混蛋……要做就做……不做……就放我走!”

厉惊寒舌尖抵着腮,呼吸粗重,皮带扣咔地一声:

“白簌,这是你要的,可不是我逼的你。”

豪华的车厢,像禁忌的囚笼,浓稠夜色,掩盖了香艳旖旎。

厉惊寒盯着白簌沉沦的样子,托着她,一下又一下。

一圈红霞艳光卡在白簌纤细的腰际,窸窸窣窣,堪堪遮住了她的不堪,她的堕落。

及那入她骨,令她碎的欲望。

……

厉惊寒在车上释放了一次,但远远不够。

他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贪狼,不管在商场上跟对手,还是床上跟女人。

白簌昏昏沉沉地被抱回别墅。

上了床,有了施展的空间,他们激烈交缠。

白簌彻底疯魔,噙着泪含住他的喉结,又吮又咬,嗓音细细碎碎地哼着,每一声都柔柔的,奶奶的,在他心尖尖上勾。

结合时,厉惊寒想到了他们的新婚夜。

那时的白簌,青涩得像个白皙幼态的女孩,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他花两年时间,把她调教得成了极具诱惑与韵味的成熟女人。

如今,他们要离婚了。

一想到他精心烹饪的这么一块“粉蒸肉”,就要落入别的狼嘴里了,他心里莫名的一阵泛酸,弄得越发的狠了。

欲念攀顶,白簌泪流满面,失神地在他耳边喃喃:

“惊寒哥哥……不要……不要……”

“什么?”厉惊寒喘着粗气,没听清。

“不要忘了我……”

音落,白簌阖上红肿的眼帘,倦极地睡了过去。

……

凌晨四点,白簌陡然惊醒。

床上只有她一人,一地的衣服,彰显了昨夜的疯狂。

她拖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看到边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裙,心领神会,也没有忸怩,一件一件地穿上。

都到了这份上,也没必要拒绝了。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