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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她剥干净,让她羞耻,让自己满足,“白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你忍了两年,眼见在厉家捞不到好处,又去打叶家的主意!你自己的丈夫受了伤不见你有多关心,别的野男人你却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明明是你不知检点,却反过来指责我,是想给自己立牌坊吗?!”
在衣料被撕裂的刹那,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随之响起!
厉惊寒的脸被白簌打得侧过去,淡红色的手印明显。
较之上次在车里,这次,他感觉出她是卯足了力气,毫不留情。
“厉惊寒,你就是个混蛋……混蛋!”白簌眼底氤着殷红水雾,攥紧了发麻的掌心。
才忍住太阳穴处针扎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