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一般。
柏寅清有点口渴,他无意识勾了勾手指,感受着保温袋中溢出来的热气。他转移话题:“我走了。”
“哦。”虞微年没有阻拦,而是用一种充满眷恋的目光注视柏寅清。他放缓了语调,“柏寅清,以后你多回回我消息,好不好?”
“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单方面给你发消息。”
“我也会难过的。”
虞微年当真是个聪明狡诈的浪子,他能分析出一个人的喜好,并及时改变策略。他擅长伪装,又极会示弱卖可怜,拥有一身好皮囊的他,总是能轻而易举达到目的。
其实柏寅清知道虞微年在演戏,也大概率知道虞微年这番话不存在几分真心。但望着他的眼睛浮着水色,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于是他回答:“再说吧。”
这种棱模两可的话,在虞微年的翻译下,等于同意。一瞬间,他的面庞绽放喜色,像被满足要求的孩童,透出几分孩子气。
“寅清,你真好。”虞微年苦恼道,“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