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没办法产出,每天被柏寅清跟狗一样啃咬地吃,色泽变得愈发熟红也就算了,都肿大了好几圈……
虞微年把柏寅清的头推开许些,想下床,却被野狗扑食般压倒在床上。他躺在那儿,柏寅清似担心他跑,干脆直接趴在他的胸口。
“……”
这也让虞微年将柏寅清的表情看得愈发清楚。
哪怕看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会感到新鲜。平日里禁欲冷淡的高岭之花,居然会这般黏人痴缠。
柏寅清很喜欢抱着他睡,然后查着。但柏寅清也喜欢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离不开奶嘴的坏孩子。
二者很难两全,柏寅清通常只能选择其一。
之后,虞微年也总结出规律了。柏寅清通常会选择先查着,等半梦半醒时,再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虞微年眼睁睁地看着本就肿大的嫣红,变得愈发红肿。
他有些头疼,狠狠心把柏寅清的头推开,果不其然,熟红在半空间被拉得有些长,又极富有弹性地回归原状。
可很快,柏寅清又迅速伏了回来。这次倒是聪明,知道换一边。
算了,吃就吃吧,也确实舒服,就当柏寅清给他按摩了。虞微年惬意地躺在那儿,等柏寅清再吃几口,把这边伺候舒服了,他再把柏寅清喊醒。
这一次,柏寅清醒得比较快。
柏寅清并不是一个容易熟睡的人,只是因为这几天消耗过大,加上虞微年在身边、能给他极强的安全感。他难得进入深度睡眠,被虞微年推了好几次都没有醒。
等柏寅清睁开眼,他最先感觉到唇中柔软、富有弹性的,令他着迷的触感。
他几乎瞬间明白这是什么,他抬起头,在薄唇间仍含着红尖儿的情况下,与一双湿润上挑的眼睛对上。
柏寅清似乎愣了愣,虞微年挑了挑眉:“怎么不继续吃了?”
柏寅清喉结滚动,他侧首啄吻一口,发出清脆响亮的嘬声。他趴在虞微年的胸膛,哑声喊:“宝宝……”
“怎么不喊妈妈了?”虞微年促狭地开口,“不是刚喂过你吗?”
“……”
手指穿进后脑发丛,虞微年将柏寅清的头提起,逼迫柏寅清正视他。他笑吟吟的、带着几分恶作剧道,“怎么不说话?这时候不是应该谢谢我吗?”
更多好文.短剧影视动漫.找资源+????:????????????
柏寅清不说话了,虞微年刚要再嘲讽一下柏寅清,谁知柏寅清忽的起身,用力含住他的唇,又用力捣了进去。
他们严丝合缝地钉在一起,粗舌像发狂般往里面钻,挤出绵密丰沛的水液。
柏寅清一边往深处舔吻、研磨,又咬字清晰地说。
“谢谢妈妈。”
“唔……”这个吻来得突然,虞微年被撞得头皮酥麻,视线都湿润了。
柏寅清像喂不饱的狗,亲吮着他的唇,又变着角度往里面钻。
“你是公狗吗你?”
虞微年匪夷所思,“不是……你这病到底什么情况?”
“不是……嗯?不是、坏了吗哈……”
柏寅清怎么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很坏,不到三秒钟,好的时超长待机,状态好到惊人。
柏寅清没有给出回答,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本该受到病情折磨的他,在遇到虞微年之后便像获得奇迹一般。他只知道不断汲取虞微年口腔里的水液,炙热绵密的体温、紧密嵌合的拥抱,都让他发疯般着迷、沉沦,无法自拔。
……
又过了两天,虞微年猛地起身。
不行,这样不行。
可能因为柏寅清才十八岁,又刚开荤,许多方面不知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