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抱他时浑身颤抖,状态有些怪异。

怎么抖这么厉害?

虞微年刚喝了点酒,又吃了几口难吃的海鲜,过敏犯了不说,关键是海鲜不好吃。他潦草动了两口,便专注与选手聊天,了解了一下选手的过往。

期间,他无意识抓了抓脖子,完全没注意到颈侧有几道红痕。

虞微年没注意到的痕迹,柏寅清一眼便察觉到了。他浑身处在不自然的颤抖,只有虞微年切切实实在他怀里时,他才冷静许些。

“怎么了?”虞微年又问。

柏寅清没有回答,他将脸贴在虞微年的额头、面颊,仔细嗅着虞微年身上的味道,缓慢地磨蹭,像一只黏人的狗。

虞微年觉得痒,侧头闪避,却被大掌扶住后颈,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脖子一直是虞微年的敏感地,酒精的微醺感更是放大了敏感。他呼吸乱了两拍,连哼带喘地拍开柏寅清的脸:“干什么?”

“你喝多了?”虞微年只能想出这个理由。

“我没喝酒。”柏寅清说,“我能给你开车,之后你喝醉了,我也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