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
他还是没办法改变他的固有习惯。
“给他换身衣服,再让医生检查一下。”
虞微年习惯发号施令,虽然他不是这里的主人,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气场明显说明他久居高位,所有人下意识听从他的命令。
一旁立刻有人为柏寅清送上换洗衣物,柏寅清却径直朝虞微年走来。
保镖护在虞微年身前,想伸手阻拦柏寅清靠近。虞微年抬了抬手,保镖这才散去。
柏寅清顺利来到虞微年面前:“为什么没有丢掉项链?”
“为什么突然回来?”
虞微年说离开,却一直没有离开,而是在某个角落注视他,说丢掉的项链也一直握在手中。种种行为背后可能蕴藏的含义,令柏寅清声音与手指开始剧烈颤抖。
他紧紧盯着虞微年,等待一个答案。
“我为什么突然回来?”虞微年回答柏寅清的同时,他也在思考。懒洋洋的声线尾音拖长,久久没有说出下一句言语。
半晌,他才开口,“我不是说过,在思考要怎么处理你吗?”
“我想了很多种方法,好像都没办法解气。”
虞微年掌根拖着下颌,另一只手随意放在交叠的双腿上。他小幅度偏首,冲柏寅清笑了笑,“但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我正好缺一个生活助理,你很合适。你需要帮我解决一些情人,特别是一些纠缠不休的人,不要让他们碍我的眼。当然,你也要帮我安排与新人的约会行程……”
“你需要负责我的所有生活起居,包括我的生理需求。”
“但我不会给你薪水。”
虞微年与柏寅清的家庭都不简单,而虞微年居然提出,让柏家唯一继承人给他当生活助理,需要负责的还是这些琐事……这跟伺候皇帝的大内总管有什么区别?
周围人心想,的确很羞辱人了。
谁料,柏寅清几乎是毫不犹豫答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