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告单,神色凝重,直到确认数据正常,眉眼才稍稍缓和。

她言简意赅,“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有虞简意在,虞微年根本不需要出手,他惬意地躺在沙发间。

下一秒,他才意识到母亲还在这里,于是适当调整坐姿,不至于像先前那般坐无坐相。

虞微年自认调整得很好,其实前后并无多少差别。

虞简意看到他这些小动作,也都已经习惯了,从不出声提醒,反而觉得怪可爱的。

“柏家那边给我发消息了。”虞简意问,“你想怎么处理?”

虞微年想了想:“我们家在和柏家做什么生意?”

“金矿项目。柏家是京州老牌家族,有政府关系……”

“一直没谈成?他们不肯让利?”

“嗯,双方都咬得很紧。”

海外金矿项目,其利润极其惊人。柏家能疏通政府,为项目大开绿灯,但虞简意是生意人,她自然追求利益最大化。

双方最近一直在迂回,谁料出现这个变故。

虞微年低头喝了口水:“金矿……”

利益不小啊。

“柏家那边有说,愿意让多少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