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却被反抓住,重重摸了一把。

虞微年瞪了过去:“你打我?”

“……”柏寅清解释,“我这是摸。”

虞微年抱起毛茸茸的小猫,手里捏着一只爪子,故作凶狠地警告柏寅清:“我不管,就是打。”

小猫很应景地跟着“喵呜”一声,喊得很凶。

柏寅清百口莫辩,他只能道:“等会让你打回来。”

虞微年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

柏寅清已经将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他准备了一个背包,里面还带上了换洗衣物,防止他们身上被弄湿弄脏,消毒湿巾、创口贴、碘伏,还有许多常见药品,他都带上几颗备用。

恰好,窗外响起一道惊雷,惬意躺在虞微年腿上的小猫登时炸毛,又赶忙将猫脸埋进虞微年的胸膛。

虞微年惊讶低头,他赶忙抱住久久。

怎么打个雷都会吓成这样?确实不适合往外面带……

也正是这时候,虞微年突然发现一件事。

从前,他经常去杭越家,杭越也会给他拍各种视频,仅是这种程度,他都已经觉得久久很黏人了。

在接久久回家之后,以及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没想到,他肉眼可见的粘人程度,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外头雷声停止,虞微年安抚地拍拍小猫后背:“这么喜欢我吗?”

小猫仍然怕得哆嗦,但似乎能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仰头亲昵地用鼻尖碰了碰虞微年的下巴,又嗲又轻地“喵呜”了一声。

像在给出回答。

无序排列着的绿植后方,藏着一座方正小木屋。一圈高低不平的围栏圈在一边,台阶用石砖堆垒成不规则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