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微年思考再三,决定还是不要自讨苦吃。

柏寅清将他洗得干干净净,正在帮他擦拭脚底水珠时。他忽然凑近一步,伸手按过柏寅清的后脑。

柏寅清的面庞贴了上去,炙热鼻息尽数落下,他看见虞微年敏感地抖了抖。

浴室暖光自上落下,照亮一张神色自若的脸。虞微年安抚般用指尖蹭了蹭柏寅清的头皮,如同给出嘉赏与恩赐,微扬着下巴:“你不是喜欢舔我吧?来吧,给你舔。”

“脚,手,还是其它的。哪里都可以。”

???a整王里

柏寅清握住虞微年的脚踝,仰视虞微年的面庞,喉结滚动,黑色眸子透出危险又深重的欲色。

“年年。”他哑声将虞微年扛起,二人跌落在床上。他用被子将虞微年裹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些事,明天再说。”

“…………”

要不是虞微年能清晰感觉到来自柏寅清的炙热体温在贴着他蹭,他倒真要相信柏寅清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你非要忍到明天?”他百思不得其解,“楼梯上做,对你吸引力就这么大吗?”

柏寅清轻轻咬了咬虞微年的耳廓,说:“还想让你穿裙子。”

“透明,带蕾丝,可以被撕碎的那种。”

虞微年冷笑:“你还真敢想。”

话音刚落,虞微年冷着脸背过身,可背过身就正好方便柏寅清指戳着他不放。面对面、平躺更不行……这么多睡姿中,他竟找不到一种防流氓的姿势。

“随便你。”他冷冷地放狠话,“有本事你今晚别进来。”

“也别插/着睡。”

他现在什么都没穿,柏寅清不可能不抱着他睡。这样的他,对柏寅清而言,的确是一场很大的考验。

别的柏寅清也许能忍,但最后一点,柏寅清绝对无法忍耐。

又或许,虞微年光是呼吸,就能对柏寅清产生很大的吸引力。

话音刚落,柏寅清表情也有许些变化,他垂下平直的睫毛,望着虞微年有些愠怒的面庞。

想亲,却想到与虞微年约定的“游戏”,还是忍住了。

他趁虞微年不注意,悄悄捏了捏虞微年的颊肉。

小腹被手肘抵开一个距离,他听见虞微年冷冰冰道。

“睡觉了,别动我。”他又说,“要做现在赶紧做,别耽误我睡觉。”

虞微年对柏寅清而言,具有很大吸引力,温热的体温,细腻的皮肤,柔软的触感,哪一点都令他无法抵抗。可虞微年说的“做什么都可以”,对他而言同样充满诱惑。

“不做。”柏寅清用手梳着虞微年的发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宝宝,我们明天做。”

冷淡声线难掩亢奋,他又追问,“明天我去给楼梯铺地毯……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你闭嘴。”虞微年瞪了柏寅清一眼。

虞微年很少会后悔,当下却忍不住想,早知道之前让柏寅清亲了,为什么非要逗柏寅清?

不过他就是这样一个爱玩的性子,就算现在被囚禁,他也改不掉。

至于柏寅清说的透明的、蕾丝的……还要在楼梯上做。他倒也不怕这些,只是害怕柏寅清到时候太兴奋。

届时吃苦的还是他。

要不,想办法现在勾一下柏寅清?

平日里,他稍微拿足尖碰碰柏寅清,柏寅清都能瞬间兴奋。想要勾得柏寅清失控,应该不难吧?

虞微年可不想在楼梯上再来一个三天三夜。他说干就干,假装已经睡着的他,不动声色往后靠了靠,本就严密的怀抱更加贴合,他的后背挨着柏寅清的胸膛,像睡熟了、毫无知觉一般,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