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到外界影响,他是他世界唯一的主体。

虞微年之所以当时利索地提了分手,也是因为没那么喜欢。的确是初恋,的确也喜欢,但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那不至于。

世界那么大,最好的人永远在下一个。

尽管早就知晓虞微年很薄情,可亲口听到他说这些话,褚向易等人还是有些震惊。他们原以为身为初恋的常在希是不同的,好歹也是个白月光级别的人物,结果在虞微年眼中不过是一粒足边尘埃。

褚向易:“那柏寅清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分了一半?”

虞微年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我提分手,他不同意,这叫分了一半。不过也算是完全分手了,只是目前久久还在他那里。”

“所以你要冷暴力,逼他提分手?”

虞微年低低地笑了声:“怎么能叫冷暴力呢?”

他只需要做回自己就可以。

只要虞微年像往常一样泡吧乱玩,柏寅清迟早会受不了,他深知柏寅清不是那种能忍的人。

现在柏寅清觉得能忍,无非是事情还没有发生,真当事实摆在眼前时,柏寅清一定无法忍受,就像柏寅清以为自己不会介意他的那些前任,心中却始终藏了根针。

这一点并不是虞微年胡乱揣测,而是有数据支撑的。他谈过很多段恋爱,有着丰富的人物画像,绝大部分人都像柏寅清一样,一开始占有欲强,之后又服软退让,他们以为能容忍他继续玩下去,实际上根本做不到。

“谈恋爱需要双方同意,提分手却不是。他愿意接受就接受,不愿意接受就拉倒,反正我已经做出决定了。”

一双长腿交叠,虞微年靠着椅背,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与未曾褪去的吻痕。

他偏过首,懒散眉眼中尽是不在乎,“我需要看别人脸色吗?”

褚向易愣了一愣,看着虞微年颈间的吻痕,突然有些不自在。

他挪开目光,语气幽幽道:“谁敢看让你看他脸色啊?向来都是别人看你脸色的份儿。”

虞微年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时可以付出一切,不喜欢时毫不犹豫走人。在恋爱这场游戏中,他从来都是赢家,没有人能牵着他鼻子走。

“柏寅清现在还在你家住着?”杭越道,“久久呢?怎么不见他?”

提起这事,虞微年还郁闷:“久久在家,当时……反正我当时没办法把他带出来。现在还是柏寅清照顾他,他很喜欢吃柏寅清做的猫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