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也不甚在意,她们今天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结交黄诗兰,送个会员卡就能交一个朋友,实在是划算。

见她们都这样说,黄诗兰也不再矫情,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下个月是我生辰,要是可以,我想从你们酒楼订几桌席面,到时候二位姐姐可都要来。”

这就是想跟她们深交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欢喜的情绪。

“好呀,那到时候还要有劳诗兰妹妹帮我们引荐了!”

看着两人明显的兴奋,黄诗兰更加确定她们接近自己主要还是为了能找个靠山,毕竟女子做生意不容易,她家门第高,且又有邢志学这个明显的破绽,比较容易接近,所以才有了这些举动。

不过,她们这样明确目的的接近并不让人厌恶,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做事点到为止,从来不会让人为难,她很喜欢跟她们往来。

下山后各自乘坐马车离开,徐曼问江若云:“咱们这算成功了吧?”

“差不多是成功了,黄小姐其实是比较好相处的人。”

上辈子她也跟黄诗兰有过接触,虽然没接触过几次黄诗兰就被人害死,紧接着黄家出事,一代朝臣陨落,还来不及伤心就已经有新人取代,她还去参加了新上任官员家办的宴会。

宴会上大家都识趣地没有提起过黄家,就是不知道新上任的官员与景王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了。

黄家马车上,冰儿问黄诗兰:“小姐,你真要跟两个女商户来往吗?”

黄诗兰点点头:“没什么不妥的,她们靠自己的本事生活,我很敬佩她们。”

她停顿了一下,换了语气又说道:“况且,要是不给她们接触的机会,又怎么知道她们有什么目的呢?”

虽然心里已经基本确定她们的目的,但她还是保持一份警惕, 不至于再像之前一样被人骗了还不自知。

冰儿还是有些担心:“要不我们去找夫人问问吧,夫人见多识广,肯定比咱们厉害的。”

黄诗兰摇头,语重心长道:“冰儿,我长大了,不能事事都依仗父母的,不管这次的决定是对是错,我都想自己解决,我总要学会独当一面的。”

她是父母最小的女儿,从小受到极致的宠爱,事事都有依仗,甚至之前父母反对她跟邢志学在一起,也是想着自己就算低嫁给邢志学,也会有父母帮扶,这辈子不会过得太差。

可经历了这次伤害,她突然顿悟,无论想要依靠谁都是不现实的,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被人轻易拿捏。

这次味一绝两位东家的事,她就想自己处理,不管是真心还是欺骗,她都认了,就算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她都甘之如饴。

冰儿很欣慰自家小姐能想明白这些,但又忍不住有些心疼,小姐这样子,是被邢志学伤害的彻底了。

虽然小姐表现得很坚强,但她心里清楚,小姐其实比谁都难受。

另一边,邢志学癫狂地跑下山,直接就去了赌场,但他今天不赌博,而是在等一个人。

他和那个人就是在这里认识的,那人每日都来,今日也不会例外。

因为他是常客,即便他还欠着债,赌场的伙计对他还是很客气,甚至还给倒了一盏茶水,让他慢慢等。

一早上又是上山又是下山的,邢志学又渴又饿,一盏茶喝完又要了一盏,然后就看到他要等的那个人来了。

他急忙把茶盏放下,迎上去谄媚道:“胡二爷,您可算是来了。”

这段时间都是胡二爷主动找邢志学,今日邢志学这般谄媚,胡二爷顿时就明白这小子是有事找自己,想到之前听下面的人汇报说这小子昨日又输了不少钱,把他的来意猜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