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

听到这话,女子委屈地噘起了嘴,“白哥哥,你怎么......”

话音未落,老爷车车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唐蜜下了车,站稳之后,她甩开了拽在手里的白色礼服裙角。

裙摆很大,被她这么轻轻一撒,镶嵌着碎钻和银丝的裙边四散,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发散出耀眼奢美的光辉。

如果说那件纯手工缝制的礼服很美,那么穿着这袭礼服的女子便只能用人间绝色来描述,淡施粉黛的她美出了天际。

冷慕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写满了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