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侯兴德也没细问,到了该收拾收拾回去的时间了。
祝安安不在的这几天,汪老最终还是在家里孩子和自己老伙计的轰炸下同意了去沪市。
回去的时候祝安安跟武露还是硬座,汪大哥搞到的两张卧铺票给了身体都不咋能折腾的两老头儿。
等祝安安拎着几袋特产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黄昏时分了,她远远地就看到了家门口有几个小孩在玩闹,自家小崽子也在里面。
祝安安没吭声,但是小船不经意一撇,自己看见了。
小小一只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小短腿飞快地捣鼓着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妈妈妈妈妈妈!!”
祝安安放下袋子抱起小崽子,小船委屈巴巴,“你好多好多好多天都不回来,我好想你啊妈妈。”
稚嫩的奶音委屈得不行,给祝安安说得都心酸了,“对不起嘛,妈妈以后尽量不出去这么久了。”
小船嘟嘟嘴,“没瓜系,原谅妈妈了。”
祝安安离开将近半个月,父子俩都想人想得不行,小的白天黏糊,大的晚上黏糊。
过了好几天后,祝安安才腾出手来处理手里的货,她租了一个长期的仓库。
还在火车上的时候她就算过了,这批货都出完的话,她这个中间商起码能赚个三千多的差价。
真的是暴利,怪不得好些胆大的人都想冒险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