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买到卧铺,祝安安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这年代的硬座。

那酸爽,简直了。

现在还是暑假,大学生回家的时间,夸张点说就是,车上连多余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连厕所里都挤得是人。

遇到有人上厕所,那两三人就先出来挤到过道里,人上完他们又挤进去,味道那么难闻,也不知道是怎么待住的。

终于在三人都焉巴了之际,莲方市到了。

火车站,有一个中年男人开着小汽车来接,对着侯兴德‘候叔候叔’叫得很亲热。

在来之前,祝安安还问过,生病的人是谁?

本来她还以为是去年五月份让候老急吼吼从卫生所离开的老首长旧病复发了,结果候老说不是。

说就是一个倔老头,嫌弃的语气里不失亲近跟担心。

来的路上候老又说了一些,他一直管人叫老汪,两人以前是同学。

小汽车一路开进一个院子里,汪老家一看条件就挺不错,祝安安跟着进去时,就听到两个老头一见面嘴就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