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消息,还没有运输压力,两者一叠加,导致祝安安觉得自己不跑一趟,都有点跟钱过不去。

唯一的问题就是家里这么多人,她找个啥理由能解释自己为啥要跑外地去?

没等祝安安想出个所以然来,她胳膊被庄雅云碰了碰,“想啥呢?喊了你两遍都没吱声。”

祝安安回神,“怎么了?”

庄雅云把手里的本子朝祝安安这边推了推,“快帮我看看这题,脑子都不转了,死活没想起来这药还有啥功效?”

祝安安收起跑偏的思绪,读了遍题。

说到底,这事儿可干可不干,眼前最重要的是期末考,一切等考完再说。

题讲完,老师也来了。

几天时间飞逝而过,等最后一门考完,有同学马不停蹄地背着包裹赶火车回家,也有不想回去留在宿舍住的。

外地的学生成绩单会直接给寄到家里,本地的要自己来拿。

距离拿成绩还有好几天,祝安安也收拾收拾牵着小崽子回院儿里了。

用留守在家孩子他爸的话说就是,她要是再不回去,主卧床的另一边都要生锈了。

多新鲜,木床还能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