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雪花膏。
这边的寒风虽然不像清塘大队那边的刺骨刮人,但冬天的时候也是有点干燥的, 脸很容易起皮, 长期在外面的话, 还容易裂口子。
听到开门声, 祝安安回头看了一眼,等秦岙走近,挖了一点雪花膏伸过去。
秦岙头往后仰躲了进去,“我不要,你留着擦。”
祝安安啧了一声,“你脸都起皮了。”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让人擦了,这人每次都躲,嘴上说着给他擦浪费了。
实际就是觉得擦这玩意儿娘里娘气的,就跟后世那大太阳天里,死活不愿意打太阳伞的男生一个心态。
秦岙拽着自己媳妇儿的手放到腰后,低头凑了过去,“嘴巴没干就行。”
一句话消失在了两人唇齿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脸干没事,反正也用不着。
祝安安腰被搂着,还要小心指尖上的雪花膏别蹭衣服上,搞得她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两分钟后,秦岙握着祝安安的手,一点一点地把雪花膏擦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又低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