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夫年纪大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行动不便,有人来看病的时候祝安安作用就出来了,起码没有让人老大夫杵着棍子单腿蹦着去配药。
她偶然还能看看脉案,围观扎个针什么的,候大夫没让她回避,她就在旁边看着。
那扎针的手法走向,真的就是每看一次就在心里敬佩一次,也越发地爱往卫生所跑了。
时间进入九月份以后,天气渐渐的就没那么热了。
有时候水放在外面晒着都晒不热了,要洗头就只能烧水。
这天下午,卫生所没啥活,祝安安回来得早了点,烧了点水在院子里洗头,小石头拿个瓢在旁边要帮她倒水。
洗到一半,院子外面响起了虎头的声音,“石头,石头哥!走,滚铁环去啊!昨天张四银赢了我,我们可是一国的,你帮我赢回来!”
小石头手里还拿着个瓢没有动,“等我姐姐洗完头。”
祝安安低着头看不到人,刚想说她不用帮忙也行,外面又响起了唐小夏的声音,“瓢给我,石头你玩去吧。”
小石头想了想松了手,唐小夏把怀里的小闺女放在地上,看着桶里的水‘咦’了一声,“你里面放了啥?”
水乌漆嘛黑,显然不是头发脏到一定程度洗出来的。
祝安安低着头,“我自己瞎捣鼓配的点药,可以让头发不那么暗黄,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