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同事看到这一幕,根本解释不清。
“陆先生,你松开呀!”温尔有些心急,催促陆观白松手,嗓音里都带了点紧张。
陆观白侧头看她,温尔只有这个时候,眼睛才会全心全意地注视着他,平时要么是躲避的,要么是垂着眼帘不看他,对他客客气气的。
陆观白不喜欢。
“耳朵,”陆观白手指用了点力气,青筋在皮肤下凸起,他不允许温尔挣脱,“为什么躲着我?”
温尔的呼吸也有些急,她又垂下眼,陆观白眼睛里的东西她看不懂,也不能看。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陆先生,您在说什么?”
陆观白提醒她:“上周一的晚上,你忘了吗?”
“耳朵,”陆观白亲密地唤她的小名,“我以为经过那晚之后,我们之间会更加亲近,可是为什么,你要躲着我呢?”
他问出一个他其实不想听见答案的问题:“你不喜欢我了吗?”
陆观白没有自信,可他却又自残一般的想要听到温尔说实话。
即使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陆先生,您能先放开我吗?”
温尔指尖轻轻颤着,她的声音小而轻,像漂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
陆观白望着她惊慌的脸,不舍她因为自己提心吊胆,于是松开手,温尔如他预料般的立刻后退两步,再次主动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们之间隔的并不远,却陌生的好似相隔一道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