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拽着我不肯让我走,衣服给撕坏了。”
温尔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很想挖个洞钻进去,她在陆观白面前一直都是冷静客观的职场女性角色,怎么就画风突变了,这以后还怎么工作!
她没脸见人了!
“对不起陆先生,”她向陆观白道歉,“您的衣服价格是多少,我一定赔偿。”
“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不贵。”
温尔欲哭无泪,陆观白的不贵有很多方面,比如衣服,几万到十几万不等,都是不贵。
“只是我觉得,”他悄无声息地站在温尔身后,弯下腰凑在她的耳边,语气轻柔暧昧,“昨晚的耳朵,很可爱。”
啊啊啊啊啊啊!
温尔猛地起身,耳朵尖又烫又麻,她对着面前的空气直愣愣地说了句我先走了陆先生,直接夺门而出。
陆观白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宠溺地笑。
温尔在电梯里给自己扇风,热,太热了,现在的天气怎么能这么热。
她耳朵尖都红透了。
陆观白独居,他家所在的小区是海市著名的富人区,沿江大平层,闹中取静,且阶级层面高,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是海市上层社会最喜欢的小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