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邪气。

“喜欢倒算不上。”

时薇松了口气。

“只是对她有点兴趣。”

时薇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尖叫出声:“你说什么!”

“你说你对她感兴趣!这怎么可能!”

“她勾引你你忘了吗!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人上过床,不知道有多脏!”

“她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你居然对她感兴趣!你不觉得脏吗!”

时薇说个不停,反观宋泊简气定神闲,他浅浅地品尝一口红酒,又放下。醇厚的酒液在口腔中迸发,

“薇薇,不要太激动,不过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又没有和她上床,不值得你这么激动。”

宋泊简坐在沙发上,双臂展开搭在沙发靠背,双腿交叠,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并不在意时薇的意见。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说谎也不会说谎,少年时即便被鞭子抽也要咒骂妄图欺负他的宋家人。

他学不会装乖。

他凭的一身硬骨头活到现在,坐到如今这个位置,早已经不需要靠哄人来获得满足。

甚至于时薇,都只是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品。

太无聊,找点乐子玩玩,而且还可以给陆观白添堵,不过是给一点小恩小惠,没有其他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现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一个新的乐子,上一个自然就可以抛弃掉。

至于时薇,她想吵就吵想闹就闹,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宋泊简,你简直太过分了!”时薇自认为在宋泊简的心里,她占据很大的位置,他曾经深情的说过喜欢自己,为了她可以背负整个海城的骂名!

整个海市谁不知道,他宋泊简是她时薇的舔狗!

可现在,他居然说她对别人感兴趣?

而那个人,还是她最讨厌的温尔!

到底是为什么!温尔到底有什么魅力!

时薇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薇薇,这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宋泊简搭在靠背的掌心朝上一摊,似乎在思考时薇说他过分是过分在哪里,他兀地一笑,又渣又苏,“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啊。”

时薇几乎崩溃,可她已经失去陆观白,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席野年纪还小,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她试图想要控制宋泊简,深深的吸气之后咬着牙说:“我不喜欢我的男人碰别人,宋泊简,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宋泊简有趣地挑眉,问:“可是微微,你想要同时拥有陆观白和我,哦或者还有席野那小子,那我为什么不能拥有其他女人呢?”

“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他渣得明明白白。

时薇语塞:“我……”

“哦对了,”宋泊简想起什么,“你和我出来,包间里可就剩陆观白和温秘书两个人了。”

“如你所说,温秘书惯会勾引人,不怕他们发生点什么吗?”

他的话提醒了时薇,当时她只顾跟着宋泊简出来,根本没注意包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陆观白本就偏心温尔,她又不在,温尔那个绿茶,肯定会想办法和陆观白亲近。

如果发生什么,那就真的无法改变了!

时薇眼中冒出浓厚的恶毒,真是个贱人!

她想立刻就走,可是宋泊简刚点破她的心理,要是她现在走了,岂不是承认了?

急的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

宋泊简看她这副样子,冲她摆摆手,‘善解人意’道:“薇薇,快回去吧,要是真的发生点什么,可就晚了。”

时薇犹豫:“那,那我走了,你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