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量方面,男性和女性本就有很大差距,温尔推拒的动作,在席野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你别乱动,”席野一手搂着她的腰,力道很重,另一只手攥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扣在自己的胸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得张扬,“这么想我啊,难怪手机上那么冰冷,原来线下这么火热呀。”

不怪他这么说,他给温尔发的几条信息,她一条也没回。

席野怀疑她根本就没看,或者把自己设免打扰了。

“你胡说!”

温尔挣扎的更厉害,她手脚并用,手被捆着,就用手肘去捣席野的肋骨,席野港躲过去,她又抬脚,尖锐的高跟在他昂贵的鞋面上重重地踩下一脚!

“放开我!”

席野吃痛皱眉,见温尔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于是略带歉意地和温尔说:“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箍着自己腰的力量一松,温尔连忙从他怀里要出来,憋的脸都红了。

她离席野离得远,生怕他再过来抓住她。

陆观白站在不远处,望着前面打闹的两个人,面色平静,若是细细查看,便能看出他唇角紧绷,眼底情绪翻涌。

一个是他的秘书,一个是他的外甥,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居然如此相熟。

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阿白,”时薇抬脸看他,像借着席野和他恢复如初,于是故作关心道:“小野应该也到来春心萌动对年纪了。”

“但是喜欢的居然是服务员,是不是不太好啊。”

更准确的来说,在时薇的眼里,席野的举动是在调戏服务员。

但他们这个年纪,喜欢动手动脚正常,而且来澜庭的这些公子哥们,哪个没对漂亮年轻的服务员动过手脚,玩玩而已,不会有人带上床。

他们要什么人没有,传出去居然和服务员上床,只会闹笑话。

陆观白置若罔闻。

时薇见他没反应,于是主动走过去,站在席野的身后叫他。

席野转过身,问:“怎么了,薇姐?”

时薇嫌弃地往服务员身上瞥了一眼,又是一个仗着自己有点美貌,就妄想上位的底层人。

温尔靠在墙边,低着头,时薇没看清她的长相。

她充当一个长辈对角色,但是在席野面前,她向来是支持的一方,以夺得席野的的好感。

但今天,陆观白才是最重要的。

“小野,不介绍一下这位吗?”

她看都不看温尔,只是想要单纯的羞辱她,一个小服务员而已,等会让她倒两瓶酒,就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知难而退。

“时薇姐,”席野知道刚刚是自己莽撞,惹恼温尔,是他的自己的搓,不能再让温尔因为他受到不该有的责问,于是向时薇解释,“是我认错人了,我还以为是我的朋友在这里工作。”

“好吧。”他都那么说了,时薇也不好再发挥,只能再找机会,于是像个大姐姐一样上前拉着他,要往包间的方向走。

“对了,你,”涂着鲜艳红色的指甲点向墙边站着的人,“到我们包间伺候。”

“不好意思时薇小姐,我不能擅自离开岗位。”

时薇故意刁难,温尔躲是躲不过去了,看来这个修罗场,她是注定要参与进去!

于是选择主动出击,她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抬起头,白晃晃的灯光照的人睁不开眼,一身黑色旗袍将她姣好的身材完美衬托,她站在墙壁的边缘,嘴角一抹浅笑,像一幅古典画作,温婉绰约。

陆观白在看她,眼神晦涩难懂。

温尔和他短暂的对视,又迅速避开,好久不见陆观白,再次见到他,她居然不